“怎么了？”颜布布连忙推了推他。

    “颜布布，你刚才仔细看过那只黑鸟了吗？”封琛问。

    颜布布：“仔细看过了。”

    封琛有些艰难地吞咽了：“于上校的量兽是一只白鹤。”

    “啊，我知的。”颜布布没有见过于苑的量兽，但听封琛提过，知那是一只白鹤。

    封琛没有再说话，颜布布却反应过来，睛慢慢瞪大，震惊地看向了他。

    封琛哑声：“如果那黑鸟上白的羽，应该会是一只白鹤。”

    “是的，它是一只白鹤，也是全天最的鸟。”后突然传来林奋的声音。

    两人转过，看见林奋从小路缓缓走来，边走便抬看着天空。

    “只是它生了病，那白得像是柳絮一样的羽掉光了，现在就稍微没有那么的好看，脾气也稍微大了一。不过只要能好好哄着，让它把那火气撒了就没事了。”

    林奋朝着封琛抛一样东西：“收好了，别再丢。”

    封琛伸手接住，发现是那把无虞匕首，便只沉默地别回了腰后。

    三人在石桌旁坐，颜布布不时抬去看天空，很快就听到了翅膀扑扇的声音。

    只见兀鹫冒着黑烟飞了回来，像是一架尾翼中弹的飞机，显然刚才被白鹤伤得不轻。

    它落在林奋肩，轻轻叫了一声，林奋侧说：“回神域休息吧，先别来了。”

    兀鹫消失在空气中，林奋便对着二人解释：“我尽量减少让它神域的时间，免得……”

    他的话才说了一半就停住，皱起眉，抬手住了太，脸也突然变得很难看。

    颜布布看着他仓促地在上摸索，掏一个药瓶便去旋瓶盖，但手却抖得连旋瓶盖这个动作都没法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