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们一愣。

    “我是为百姓生死。”

    “将军……”听见这话，几人愈发沉痛悲伤，相继红了眶。

    “这话是赵夜阑告诉我的。”

    几人泪瞬间凝固，又包了回去。

    “他什么时候告诉你的？”钟越红好奇。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燕明回忆。

    那年回京，皇们争相拜访父亲，想拉拢燕家军的势力。

    父亲束手无策，因为燕明中的毒不知何时能解，所以并不确定能在京中待到何时，很可能就是一辈。

    那皇们必然会用燕明来要挟他，太荒无度，二皇生残暴，三皇无权无势，四皇没有大智，五皇弱天真，哪个都不好选，一旦选错便可能让整个燕家军陪葬。

    燕明在府里撞见了等人的赵夜阑，问他：“你既然是三皇的人，那也是来找我父亲的？”

    “我是来找你的，少将军。”赵夜阑声音不大，但从容不迫。

    “找我？”燕明觉很新鲜，仿佛自己也是个大人了。府里宾客无数，全是找父亲的，而他因为中毒的原因，不好见外客，更不能声张，只对外传是回京探亲，更没想到最后竟被传成了京中有名的丑男。

    “少将军从小便随将军征战沙场，将来也是一等人，只是若现在错了决定，就不只是燕家军的损失了，而是整个大宣朝的损失。”

    燕明：“所以你想劝我们加三皇？”

    “不，我希望你们不要加任何一个阵营。”赵夜阑摇。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