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习惯的？不就多了个人，能有什么影响？”燕明不甚在意地说着，转弯来到书房前，刚推开门，就被芬芳刺鼻的香味给刺激了一，当场打了个嚏。

沁了薄汗，脸颊两边爬上了红，犹如宣纸上无意间染开的桃，睛之笔，活生香。

    “手而已。”

    “嗯。”

    穿过回廊时，两人尖地看见着华服的影消失在在尽，询问：“那是赵夜阑？”

    “您要查的事，有些眉目了。”钟越红压低声音说，“当年老将军临死前，伺候他服药的那个小厮招了，说是有人指使他在药里了毒，此毒无无味，用量少，期服用会让人目眩，四肢无力，所以老将军才会在战场上……”

    “你扇我什么？”燕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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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清里面的人，：“你不继续训练就罢了，怎地还跑书房来燃熏香了？”

    钟越红和何翠章踏将军府，恰巧碰上迎面而来的燕明，三人没有过多的寒暄，一起往议事的书房走去。

    “将军……你真的习惯吗？”何翠章不可思议地问。他们在边疆时也曾随议事，但跑到树上来，还属一回。

    怎么好不容易回到繁华富裕的京城来，条件反倒比野外作战更艰苦呢？

    “别问，问就是手。”燕明回敬。

    “将军，钟越红和何翠章两位将军来了。”侍卫跑来通传。

    其他地方人多嘴杂，人们又正在忙碌，很是不便，于是三人来到了后院的一棵百年老树上。

    赵夜阑察觉到他的视线，抬手就一掌拍到了他的上。

    “将军府里有另一个主人，好不习惯。”何翠章，“将军，你还习惯吗？”

    老将军明面上是为国战死，实际上却是被人所害，而临危受命的少将军连为父亲吊唁的时间都没有，就迅速带领将士们攻上战场。那场仗足足打了三天才险胜，失魂落魄的燕明拦了运送老将军尸运回京的队伍，说是要再陪父亲一晚上，然后悄悄带着仵作开棺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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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得路过的赵府人兴采烈地加快速度，跑回厨房，夸大其词地跟大家伙说赵大人掌掴了燕将军，赵府扳回一城！

    晨练时天还未亮，是以错过了这副样，此时燕明瞧着新鲜又惊艳，禁不住多看了两。

    燕明尴尬地清了清嗓，正：“找我什么事？”

    “我要用书房。”赵夜阑手里握着本史籍，悠然自得地坐在位上翻阅起来，一个神都不分给他们。

    “知了。”燕明松开手，回叮嘱赵夜阑，“你再持一刻钟。”

    燕明不甚在意地耸耸肩，掐住他的脸，赵夜阑疼到“嘶”了一声，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