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们这最新的衣裳拿来看看。”赵夜阑顿了顿，轻微咳了一声，声音不自觉小了一，“姑娘穿的。”

    “大人，你要给姑娘买衣裳？不怕燕将军知吗？”掌柜难以置信地说完，就看见燕明从他后冒来，冲她龇牙一笑。

    掌柜的立即捂住嘴，连连，不再多嘴，带着他们往另一边走去，介绍：“这些都是姑娘们穿的裙，要说这纹款式，咱家一定全京城是最好的，不知二位想要哪一件啊？”

    燕明对此一窍不通，将满墙挂着的衣裳看了一遍，只觉得睛有些，随后看向赵夜阑。

    赵夜阑随扫了一圈，没有选成衣，而是摸起了台面上的布料，最终选定了三款绸缎，吩咐：“拿这个去定，把里面的胫衣改换成。”

    “什么？”掌柜怀疑自己没听清，“大人，这可是裙，没有听说哪家夫人小的要在裙里面穿，又不是给大男人穿的，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我还就为难你了。几日后我便来取，你若这要求都完不成，往后就别想我府里的生意了。”赵夜阑又摸几枚银锭，放在台面上，便转离开。

    燕明跟上去，笑说：“咱们赵大人还细心，知越红习惯了武装，连衣裳都要特地为她定。”

    赵夜阑斜了他一：“不说话会死是吗？”

    “怎么还急了呢？我这是夸你。”燕明笑得更了，“我替越红和伯母跟你说一声谢谢。”

    “既然要谢，就别只是说说而已。”

    “你想要什么？”

    “银、人手，二选一，你自己选吧。”

    “赵大人果然不亏本的买卖。”燕明环视一圈，忽然睛亮了一，拽着他就往街另一边走去，“我知送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