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你说说平时士兵们是怎么练习的？”燕明想起另一件事，“对了，这些时日我一直去上早朝，都没空监督你扎步了，要不咱们重新定个时间，好好练一练？”

    “。”

    “难你不想命百岁吗？有个好底，这比吃多少药品和山珍海味都。何翠章你认识吧，刚伍的时候瘦的跟猴似的，跟你一样风都得倒，你再看看他现在样，是不是很……”

    “丑。”

    “……”燕明咳了一声，“放心，这话我不会跟他说的。”

    就这样，燕明一直小声跟他说话，赵夜阑偶尔回应一，渐渐放松了警惕。

    恍惚间，他有些茫然，察觉到自己的怒火好像在不知何时就莫名其妙消失了。

    也许是发丝被拭时，到轻微的放松，也可能是燕明从来都没有向他表示过烈的敌意，才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对方的不知分寸。

    不过今日发生了太多事，他已无心去再费脑，缓缓合上了双，连被都忘了盖。

    隔天醒来，赵夜阑发现被褥将自己压得的，他缓缓坐起来，看向地上的被褥枕，叠得整整齐齐。

    他若无若无地翘了嘴角，用过早饭后，便去翰林院了。

    同僚们的神十分怪异，因着昨夜在青楼抢魁一事已经宣扬开，众人见着他的时候脸上神都很彩。

    赵夜阑甚至想为他们每人一幅画，用来研究人类表变化痕迹。

    阮弦倒是并没有展示任何多余的绪，熟稔地跟他寒暄一番后，就去自己的事了。

    午，皇上又来翰林院找他棋，开门见山地问：“外面传的闹极了，你昨夜真去青楼了？”

    赵夜阑颔首：“是，与燕明在街上闹了些矛盾，冲动之就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