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久了，视野中心渐渐只容纳得一人，亭外姹紫嫣红的就变成了缀，红的、黄的、蓝的、紫的，都不如这前人的白肤红乌发好看。

    片刻后，桌上就摆满了糕饯，还烹起了茶。

    檀兴得跟只猴儿似的，在几棵树上来回窜。

    “莽夫。”赵夜阑白他一，“再好的景，了你的也是糟蹋了，你又何必跟过来。”

    燕明：“……”真是极致的享受啊。

    檀莫名其妙地回了几招，觉得自己打不赢，又怕伤到主，索使着轻功溜了。

    坐了一会，赵夜阑终于舍得站起来了，他张望一圈，将四周大好景纳中。

    “不然你还想上天吗？”赵夜阑斜了他一，慢悠悠地走到亭中，在铺好垫的石凳上坐。

    “那你抓着我什么？胳膊都抓疼了！”赵夜阑厉声。

    赵夜阑侧看着燕明：“你会扶人吗？”

    他提起剑，在林间舞动起来，将每一片掉落的当敌人，林间响起一阵簌簌声，他形灵动矫健，如风幻影，与意盎然的景构成一绝佳的画面。

    他看檀里的雀跃，这小这么多年一直寸步不离地保护他的安危，有燕明在边，便让他也放心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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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不好意思。”燕明赶给他了，小心搀着他往上爬，正好趁着这机会锻炼锻炼。可没爬一会，就看见一座凉亭，檀已经命人把东西都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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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明刚好，看着四周一片鲜丛木，终于有一丝理解赏之人的乐趣了，世界仿佛就剩他自己，与自然合二为一，会自然而然地想要纾解心绪。

    说不清是懒得搭理，还是逃避。

    不远有一片桃林，燕明注意到檀在和掉落的玩，觉得有趣，提剑跃了过去，和檀在林间过起了招。

    “哦……”檀见他把赵夜阑扶稳了，憨厚一笑，“好，我去找他们。”

    察觉到对方逐渐认真的视线，赵夜阑端茶的手微微一顿，没有回望过去，不想究，而是垂眸，低饮茶。

    “当然会啊。”

    “行了，你们都自己去玩吧。”赵夜阑不喜有人打扰，打发完人，边就剩檀和燕明。

    燕明在他旁边坐，拿起一块糕嘴里，百无聊赖：“我以为你们文人赏，会特别的事呢，真的就只是看啊？这有什么好看的？”

    “就到这了？”燕明问。

    “这不是想看看你们到底怎么赏的嘛。”燕明笑着支起颌，眉弯弯地凝视着他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