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自豪。”赵夜阑嗤了一声，回到正题上来，“那你跟他打听了南疆蛊毒的事了吗？”

    “打听了，我借着询问李嫣然饮毒一事，追问用的是何毒，又有意无意提了一嘴南疆的事。他说李嫣然用的是砒/霜，与南疆那边无关。因为南疆带京的毒都控得很严格，经由太医院看守，拿去研究，他们这些臣仅仅只能在展示时瞧上一。”燕明。

    “太医院……难怪姚沐泽从他师父那听说过此毒，看来得去找找他师父，前太医院院使了。”

    “嗯，明天我就去找姚沐泽打探他师父的行踪，看看能不能请过来。”燕明又想起另一件事，问，“对了，皇上真知赌坊主人是你？”

    “我吓唬他的。”赵夜阑掀开被，“皇上政务繁忙，哪能顾到每一个人私的的事。我警告你，如果你将这事说去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知了知了，快睡吧。”

    燕明拍拍他的被，然后熟练地打好地铺，回看了刚躺的人，趁其不注意，将被褥往床边挪近一距离，望着不远的床榻，这才满足地合上。

    一日后，姚沐泽又被邀请来为赵夜阑诊治，多开了几副方。

    赵夜阑温和：“有劳了。”

    “没事，治愈病患本就是我分之事。”姚沐泽笑。

    燕明适时嘴：“姚公，他这个况，若是能请到令师的话，可否能痊愈？”

    “唔……”姚沐泽沉，“兴许可以，我师父救治过不少疑难杂症，赵大人这疴疾应该是十拿九稳的，怪只怪我学艺不。”

    燕明喜：“那可否请令师来府里一趟？”

    “这个恐怕有些麻烦。”姚沐泽说，“师父辞官后便一直在外云游，只往穷乡僻壤的地方去无偿救治百姓，偏偏不肯京。我此番来京城参加太医院的考学，他便与我划清了界限，也不肯回我的信件，就连我也不知他如今的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