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相谈甚，从江南织造聊到风景和风土人，孙暮芸滔滔不绝，言语间都充满了对故乡的不舍。

    “不过是举手之劳，就大费周章地去打听你的喜好，又来登门送礼？”燕明脸黑得能挤墨来，“我看她分明就是别有居心。”

    “就这样？”

    “就这样。”

    见着他们围绕着帕讨论了起来，燕明脸越来越黑，给一旁的覃家使了个，覃家立即领悟，上前打断他们的对话：“大人，该用早膳了。”

    “可以吗？”孙暮芸惊喜地看着他们。

    将人送走后，燕明才扭问：“你手助她什么了？”

    不可以！！！

    赵夜阑来了兴趣，指腹搓着面料。

    “呀，原来你们还没用早膳吗？是我不赶巧了，没想到二位大人也还没用早饭。”孙暮芸。

    “什么？醋了？”

    “存的你这份心思呗！多半是看你模样俊俏，想亲近亲近。”燕明。

    “况且，她不是给你也送了宝刀吗？怎么就不能是惦记上你，顺带恭维一我，日后好门？”赵夜阑揶揄。

    --

    “……”赵夜阑，“她一个秀女，很快便是皇上的人了，又明知我们二人的关系，还能坦地当面送礼，怎地会是存我这份心？”

    “上次她在大门外，东西掉了，我顺手捡了起来。”赵夜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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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早饭，孙暮芸再次告辞，一走将军府，就用帕掩着嘴无声偷笑，和婢女小声：“天呐，赵大人怎地如此俊又温柔，满腹经纶却又懂市井行。今日能和他一同用膳，我就是死也无憾了！”

    婢女陷的无奈，她家小什么都好，就是见到男就挪不动，说：“不过燕将军看起来有凶。”

    燕明在心里咆哮，面上却无动于衷，以为赵夜阑能看懂自己的脸，谁知对方已经领着她在桌边坐了。

    “哦？存的是什么心？”赵夜阑问。

    “你懂什么。”孙暮芸意味不明地笑了，“他那分明是醋了。”

地看着她，这时，孙暮芸又取一块崭新的锦帕：“大人，你若是不喜那绸缎，不妨再看看这帕的料，柔舒适，比京城这些好多了，我亲自验过的……”

    燕明被他一句“我们二人的关系”给抚平了怒气。

    “看来这京中传言也不能全然相信，怎么会有人觉得将军和赵大人火不容呢？”孙暮芸的笑容逐渐放肆，“我看早晚要了，嘻嘻。”

    “孙小也没用膳？”赵夜阑，“不介意的话，不妨留来一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