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近日赵夜阑的反常举动来看，表面上是为了给他庆生才细致周到地答应他所有要求，可只要一想，倒更像是在理后事。尤其是顾袅袅和阚川的另一层份，都暴给他了，若果不是突然有事，赵夜阑又岂会轻易跟他透。

    其中最漂亮的一艘画船在面上缓缓行，船站着好几位俏丽佳人，船靠在亭旁边。脂粉佳人们抬起看向燕明，毫不掩饰惊喜的目光，争相看了几，随后挨个船，走到亭中，委行礼：“这位公，我家主人备了茶和心，想请你上船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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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如何走，他不知，但以赵夜阑的，若是真打算要走，一定会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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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燕明沉声，“他应该筹划很久了。”

    果不其然，燕明神动了一。

    “他可能……是走了。”

    燕明苍白地笑了笑：“他过万人之上的重臣，又有不完的银，还有自己培植的多方势力，想要重回到显赫的份并不难。可他却宁愿放弃这生活，只能说明他是真的想离开了……京中没有什么值得他留念的了。”

大人的来信？”

    他试图用家产和生辰愿望将人留来，可対方若还是无动于衷，那他将人留来，又有何用？

    “她擅自跑到军营来，扰军纪，我没罚她都是不错的了。”

    燕明闻见一阵香，再一看装饰华丽的船上摆放着成片的束，猜想是哪家闺阁姑娘，心这江南的民风着实有些开放了。

    只怕这次回京后，赵夜阑已经不在将军府了。

    “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我们还以为你这个木桩桩，压不知为何呢。当时你救了一名貌的女，人家给你示好多少次，心思都明摆着的，结果你铁石心地说什么克妻，这辈都不会娶妻。”

    包括他燕明。

    江南乡的夜晚很繁华闹，但又比京城多了几分温婉，路中间的湖面上有不少才佳人在泛舟游湖。

    “走哪去？”

    “怎么？”左冉奇。

    燕明睨了她一，左冉没再打趣他，片刻后，却听他叹了气：“如果只是不回信，那便好了。”

    所以那张纸条上的计划，很可能就是指的走计划。

    左冉皱起了眉，再看向他时，居然从他脸上见到了前所未有的落寞，也不知该如何安，只能陪着他安静地待着。

    “那赵大人就会乖乖守你的军纪了吗？”左冉揶揄。

    左冉很惊讶，可不太明白这二人发生了什么，只是问：“你既然猜到他要走，为什么不将他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