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檀跟着赵夜阑多年，早就对他的耳濡目染，没人比他更合适了。

    “方才尹知府跟你说了些什么？”赵夜阑问。

    “他一直说自己和巡抚虽是翁婿，却对他勾结土匪一事完全不知。他还说……说将军和……”檀断断续续地看了燕明，又看向赵夜阑。

    赵夜阑：“说燕明和付谦背着你偷腥？”

    “对！”

    燕明：“……”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大人，是真的吗？”檀小声问。

    “付谦就是我。”赵夜阑。

    “耶，我猜对了！”檀立即喜笑颜开，“那我应该装作很生气吗？”

    “还是之前那样，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不面就不面。”

    “好。”

    等檀回去后，赵夜阑才看向燕明，见他衣摆上还有些泥土，便让他先去沐浴。

    屏风里响起声，赵夜阑在屏风外坐着，问：“你从渠州赶回来的？”

    “嗯。”

    “用了几日？”

    “两日。”

    照路程，少说也得四五日，这家伙居然这么快就赶回来了，赵夜阑问：“这么早赶回来什么？”

    “你明知故问。”

    “我偏要问。”

    “好吧。”燕明笑了笑，“是我挂念你了，又怕你事，所以想快见到你，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然而他没有得到回答，只听见轻微的脚步声，赵夜阑居然绕过屏风，直直地看向他。

    燕明意识遮挡住关键位，随后一想，反正是泡在里的，又是夫妻，怕个鸟啊！

    汽氤氲，熏得燕明脸都开始泛红了，他故作镇定：“怎么，想来一起洗鸳鸯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