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之于之前来的时候，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所有店铺都关上了门，太毒辣得很。

    燕明撑着一把伞举在两人上，赵夜阑四看了一，最后站在城门楼上，俯瞰这一片涸的景象，：“我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雨天。”

    “你为什么讨厌雨天？”燕明问。

    “因为雨天……会死人。”赵夜阑抬看着万里无云的艳天，“可是不雨，一样会死人。”

    “会雨的。”燕明。

    赵夜阑扯了扯嘴角：“你说，那些祈雨仪式有用吗？”

    “大概是图个心安吧，没有别的办法了，就会想要祈求上苍。”燕明扭看向他，“你想求求上苍吗？”

    赵夜阑最恨的就是什么天理天之类的言论的，他收回视线，转城楼：“去他的上苍，我只相信事在人为。”

    燕明笑了笑。

    “淮州知州很多地方都有湖泊，但是都太小了，一遇见旱灾就难以维持，我在想，以后是不是可以挖通沟渠，想办法与淮河通过来？”赵夜阑问。

    燕明赞同这个提议，但是却：“这个工程量太大，看起来劳民伤财，结果也不一定尽如人意，朝廷多半不会同意你的建议。”

    “可是不好防护措施，等一次、次，还遇到这样的况，依然是等死吗？”

    “那你想好和朝廷怎么说了吗？”

    赵夜阑神一厉：“等这次灾缓过去，损失挽救回来后，我就去当这个恶人。”

    “行，我支持你。”燕明。

    赵夜阑侧目：“我可能会被千夫所指。”

    “我帮你骂回去。”

    赵夜阑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