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苦了？”燕明笑，“分明比糖葫芦都甜。”

    见状，尹平绿跟左冉低语几句。左冉，回：“将军，我们俩去前面打阵了，你们在后面跟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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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会可以喝酒。”燕明持。

    “怎么会？你之前都没说过苦啊。”

    “有苦。”

不一起走？”

    “没有了，昨儿我们的酒就被喝完了。”左冉叹气，“孙知府把家里的库存都拿来了，可是将士们人太多，压不够喝的。”

    赵夜阑：“你自己喝。”

    赵夜阑盯着他已经裂的嘴，仰起吻住他的，仔细舐一番，待他嘴后，才问：“苦不苦？”

    “我们会走官，如果有事就来找我们。”赵夜阑吃完半个烧饼，噎得慌，端起粥一气喝了大半碗。

    “你换一坛不就好了？”赵夜阑。

    赵夜阑一怔：“一坛也没有了？”

    大半个时辰后，燕明突然停来，将外衣脱了，其他人也得快受不了了，有样学样地脱了外衣，顾及着还有两位姑娘，才没有光膀。

    “怎么了？不舒服？”燕明走上前问。

    这时，燕明默不作声地将自己的粥挪到了他的面前。

    赵夜阑原本想自己骑一匹，可是燕明不放心，怕他一个人扛不住，非要把他拽到自己的背上来。

    为方便赶路，这次没有用车，所有人都轻装骑，同孙知府告别后，大家开始直接往北边开始赶路。

    赵夜阑看了他几，一气喝完药，皱了眉。

    “不必如此，我只是尽分之事罢了。”赵夜阑自认为没他说的那么好，只不过是恰巧碰上了这等灾事，不忍看见这么多生命在自己前消失而已，否则也不会擅自卷来。

    赵夜阑只好又喝了一碗，然而等大家回房去收拾行李时，他看见左冉正举着一个空坛，睛都看直了，里面也没有滴一滴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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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里还有分人不愿动，我不能弃他们于不顾。”孙知府说，“这些时日多亏了各位前来帮忙，否则我哪能这么容易妥善置好这么多难民，尤其是赵大人，人还病倒了，有你这样的好官，是百姓之福啊。”

    而且，比起他来说，孙知府才是真正的父母官，到这节骨上还不愿放弃剩的百姓，要与他们共存亡。

    赵夜阑走到房中，燕明正在收拾包袱，回看着他：“你先把药喝了吧，等会赶路，免得又中暑了。”

    赵夜阑钦佩他的毅力，却也知君不立于危墙之，将损害降低到最小后，他就得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