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哭闹的？”赵夜阑好奇。

间所有好吃的东西都尝一遍，所有好看的衣裳都穿一遍。”

    “因为我压逃不去，索就跟着他们一起好好练功，就等哪天等亲手打败我爹和他们所有人，就可以趾气昂地回京城了。”燕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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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赵夜阑疑惑地回过，一刻就迎来了狂风骤雨般的吻。

    “你呢？”赵夜阑快没力气说话，只想听他继续说。

    赵夜阑困意全无，一不觉得自己脑混沌了，意识握住了他的一只手。

    赵夜阑还以为他是与生俱来的有家国怀，听到这里，里一丝笑意，原来他小时候也还不懂得什么叫生离死别与天大义。

    燕明顿了顿：“我坐在他墓前，我就在想啊，是因为我投了个好胎吧？生在将军府，所有人都拿我当第二个父亲来敬重保护，可是我又能为他们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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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明突然间觉得就是死也值了，心脏被一团火烧着，灼得像是要炸开来，火焰蔓延到五脏六腑。

    “梦亭。”

    “我爹有个，得五大三的，每次我想逃，都是他负责逮我，打又打不赢，我在他上吃了不少亏。后来有一次，我爹在前线，后营却中了埋伏，几只有毒的暗箭朝我来，我却安然无恙，因为这个大块挡在了我后。不止是他，还有好几个平时对我严加看守的人都冲过来保护了我。”

    赵夜阑静默不语。

    赵夜阑浅笑：“那你后来为什么放弃逃跑了？”

    “嗯。”

    “就撒泼打呗，有时候我爹还会叫他的们都来大帐里围观我是如何上蹿的，好丢脸。”燕明叹息。

    燕明。

    “你知现在燕明这三个字，在百姓心中的分量有多重吗？”

    他暗自庆幸与后面的队伍有一段距离，也许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动静。忽然间上一痛，燕明似乎有意惩罚他不专心似的，这一咬就把赵夜阑咬急了，他睚眦必报地咬回去，意中掺着拆骨腹的望。

    燕明便不再追问，专心看路，随后，他听见赵夜阑嘶哑却又笃定的声音：“以前我心中只有爹娘，往后就只有你一个人了，你说呢？”

    “赵梦亭。”

    “后来呢？你为何一直呆在边疆？”

    “我啊，我小时候有些顽，经常偷偷跑京城，我娘不住我，一气之就把我扔军营去了。然后我就后悔啊，京城多好啊，我什么要去边疆受苦呢？我哭啊，闹啊，我爹就是无动于衷。”

    燕明垂眸看了看他的侧脸，睫似鸦羽一般，一一地扇到了心里去，他笑了笑，问：“那在你心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