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夜阑的脖况比燕明还要糟糕，燕明跟狗似的，在他上到咬，全都是斑驳暧昧的痕迹，脖上也不少。

    不过在早起束发时，他就注意到了，然后拿起一盒脂膏涂抹了一圈。

    脂膏是尹平绿前些时日送的，说是在江南多买了几盒，非要给他送一盒。当时只是觉得她多此一举，现在想来，怕是人家早就想到会现今日这状况，特意给他备的。

    到翰林院后，压没人注意到他脖上隐藏的痕迹，全都拉着他讨论正事，有些闹。

    一个时辰后，里又来人，宣赵夜阑和另一位同僚起草诏令。

    上就要秋了，即将举行秋猎，还要给各地藩王和友送信函，让他们准备好冬日京述职，参加国宴等事宜。

    赵夜阑在翰林院呆了这么久，也已经熟悉这些公函了，和同僚两人坐在一块提笔书写，偶尔两声。

    唯一奇怪的是，他总觉脖凉飕飕的，赵暄时不时就盯着他的脖看一。

    在皇理完所有事后，两人准备告退，赵暄言又止地喊了声他的名字。

    赵夜阑疑惑地看着他，赵暄却又什么都没说，摆摆手，示意他们退。

    直到回府看见燕明，才猜到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着燕明的脖，问：“你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去上朝了？”

    “我怎么了？”燕明往镜一看，“哎呀，你什么时候咬的？”

    转还要怪他了是不？赵夜阑都懒得理他这个无赖。

    “完，我今日去了好些地方。”燕明说。

    “都去了哪里？”

    “你知的，我每日都要去校场。”

    嗯，校场数万士兵……也罢，反正那些人早就知了，赵夜阑能勉接受。

    “还去禁军营里走了一遭，那统领让我去看看布防况。”

    嗯，禁军人不是特地多，嘴也严，不会什么大事。

    “午又去了趟菜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