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苏可一边收拾一边随答，“每晚午夜之后，每次半个小时，唉，又折腾又浪费时间，真的好烦。”

    ——

    苏可耸耸肩：“是啊。”

璃瓶缠的那缕红丝带，仔细检查了一，果然在丝带的尾端看到了一行条码，它印得极小，不仔细看很容易忽略。

    见大乌鸦在那边吁短叹，像是很同他的样，苏可心中一动，不动声地问。

    陆星时扫描了那个标志，手机屏幕上很快显示相关信息。这份商品来自一家名叫「茗香坊」的小商铺，上面登记的地址——

    苏可返回现实世界时，乌拉还在他的公寓客厅里。

    想起少年说过的「主人」，乌拉顿时恍悟：“呀，你是被你的主人召唤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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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就是我的主人啊。”乌拉说。

    “不过洛的提议，你真的可以考虑一，洛是一个很好的主人，至少比你目前这个人类主人。”

    “洛先生又不是你的主人，你怎么知他能当个好主人。”苏可叹了气，“算了，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这是诺奥帝国通行的一工艺，很多商家都会在外包装上印上商品条码，用手机扫描一，就可以看到商品的基本信息，甚至还能查到是哪家商铺售的商品。

    “才半个小时？这、这也太短了吧……”乌拉大为惊讶，它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同地用大翅膀拍了拍苏可的肩膀。

    “唉，怪不得你不愿跟着他，又不持久又不，还每天大半夜的折腾你，换了谁都没法忍啊。”

    “这、这就是你说的「离开」？”已经恢复成了乌鸦形态，乌拉的尖嘴张得都快掉来了。

    “对。”苏可在客厅小桌前坐来，把桌上零散摆放的香料罐逐一收拾起来，“每晚都要来这么一次，我都麻了。”

    大乌鸦无奈地摇摇：“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变形兽，哪会恶族的契约秘诀。”它顿了顿，很真诚地建议。

    刚才苏可突然被传送走，乌拉就惊讶得不行，现在苏可「刷」地又现在它面前，乌拉的睛都瞪圆了。

    “没看来吧？”见少年震惊地望着自己，乌拉嘿嘿笑了笑，“洛真的很好，虽然我们名义上是主仆，他却从来不摆主人架，始终像对待朋友一样对待我。虽然他目前……唔，状态不太好，但他其实很，我们暗黑生在这边的世界独立活去很困难，获得者的庇护是很有必要的，你以后就会懂得了。”

    “每晚？”乌拉愣了愣，“他只在晚上召唤你吗？”

    苏可：“？”

    苏可：“？？”

    “乌拉先生，你知解除我这个契约的办法吗？”

    --

    在皇都城区的某个夜市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