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先生，是我。”

    “谢谢。”洛礼貌地回应，“我欠你的人始终有效，如果你之后遇到其他需要解决的契约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

    “洛先生，您不是说，在「换仪式」完成前，还需要先一个辅助的仪式吗？”苏可微微一顿，定决心。

    轻易放弃实在是不甘心，虽然希望渺茫，他决定还是试一试。

    “人类其实是很有趣的生。”洛笑着说，“他们的心思很复杂，复杂到匪夷所思的程度，有时可能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又或者是想要什么。”

    这对他来说是举手之劳，大家同为暗黑生，在这边的世界过得都不容易的，能帮就帮一吧。

    “不见得吧。”乌拉不太认同，“你也听到了，他和他主人的关系的确不怎么样。”

    苏可：“嗯。”他把目光望向架上的书中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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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拉惊讶地看了一洛，立刻飞过去开门。

    乌拉大为惊讶：“人类会这么愚蠢吗？”

    “请您现在就给我吧。”

    “的确没有了。”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敲门声，接着传来苏可的声音。

    洛声音里的笑意更了一些，还有一丝玩味：“你以为真有那么无聊的人类，每晚把人招过去，就为了说说话打打架？”

    苏可和他们挥挥手，推门离开了。虽然他始终表现得很正常，不像很沮丧的样，可离开的背影还是有些没打采，乌拉看得很不忍心，忍不住又问洛。

    “好的。”

    “不是愚蠢，只是他们的比我们暗黑生丰富得多，也复杂得多。我们暗黑生，喜就是喜，讨厌就是讨厌，泾渭分明，直来直去，从不搞弯弯绕绕，但人类可不是。他们总会想得太多，也特别擅把简单的事复杂化。”洛轻声笑了笑，“你看着吧，只要小不想通了，愿意去尝试，他就肯定能成功解除那个契约。”

    “真的没有其他解除契约的方法了吗？”

    “难没有吗？”乌拉愣愣地反问。

    “你也不用替他担心，其实「换吻」对他来说没那么难，只要小不想，还是有很大概率成功的。”

    “谢谢，不用了。”苏可笑了笑，又朝洛的方向。

    --

    “你改变主意了？”它看着从门外重新走来的血族少年。

    “今晚谢谢洛先生您的指，对了，如果您还需要魂晶的话，我也可以继续帮你调制。”

    方法总比困难多，万一……就成功了呢？

    乌拉无奈地叹了气，洛却轻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