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

    “现在是我在向你提问，你没有反问的权利。”苏可扬了扬，笑得越发放肆得意，“我是赢家，你是输家，愿赌服输，天经地义。怎么，你玩不起？”

    少年得意起来的模样，像是一只翘着尾沾沾自喜的小狐狸，若是平时，陆星时一定以为对方就是在故意气自己。

    但这次他已经知了对方的「意图」，再看少年这幅颐指气使虚张声势的样，只觉得好笑。

    这觉，大概就是看那明明偷偷暗恋对方，却还蓄意欺负对方来博取关注的小学生一样，真是又幼稚又可笑。

    嗯，好像还稍微……有可。

    “我没法回答你这个问题。”陆星时双手抱臂，定定地望着对面的人，“因为我自己也不知，我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我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苏可等的就是这句话，可惜今天的传送时间已经要到了，余的计划只能等到明天再继续实施，于是他「大度」地挥了挥手。

    “那这个问题先欠着，给你一天的时间去找答案。”苏可从座椅上站起，传送的光芒也准时亮了起来。

    “拜拜啦。”

    在光幕中，陆星时看到少年冲他摆摆手，笑得很开心的样，潇洒又恣意。

    “路先生，我很期待你明天的回答哦，嘻嘻。”

    ——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的午夜，如期到来。

    这一次，苏可传送殿的位置依旧是大殿里，前的一切都和昨晚没有任何变化——那张牌桌还在，椅也是他离开时的位置，甚至连坐在牌桌后的男人，都还是昨晚离开时的姿态，双手抱臂，无声地凝视着现在这里的他。

    “晚上好。”苏可笑眯眯地打着招呼，拉开座椅坐来，“看来你已经有答案了，路先生？”

    “我还是昨晚的回答。”陆星时淡淡，“我没法回答，因为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