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好在陆星时虽然痛苦，还是拼命抑制住了反噬，他缓了一会儿才抬起，继续急切地对苏可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可。”

    床上的人一怔，苏可都没反应过来，对方竟然像垂死病中惊坐起般，猛地就坐了起来，一把住他的肩膀。

    苏可很想这么说，但又怕刺激到陆星时，只能一言难尽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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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爸爸。”

    “不行就不行吧。”见少年蹙起眉，似乎又要生气了，陆星时立刻不敢再讨价还价，“如果你不想见我，我不去找你就是了，只要是你讨厌的事，我现在绝对不会再。”他努力笑了一，虽然看起来比哭还难看，“哪怕是……让我永远不再见你。”

    “你我。”苏可睨他一，似笑非笑，“怎么，你又想拦着我？或是又打算说，如果我不跟着你，就让我哪里都去不了？”

    “小可，你要去哪儿？”陆星时满脸焦急，说话都利索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样呆呆的，“你以后不会来找我了吗？”

    陆星时这都神志不清了，自己和他较真有什么意思，仿佛是在欺负个傻一样，真没劲，还显得自己很逊很没品。

    苏可引用两人在极寒星最后一次对话，本意是讽刺，没想到陆星时的反应比他想象得要大得多，男人瞬间面无血，他轻颤起来，痛苦地捂住，竟又有神力反噬的征兆。

    --

    “叫爸爸！”

    “我不会拦你的，我、我只是想知，如果我想见你，能去哪里找到你。”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补了一句，“你可以去找你吗，小可？”

    苏可绷着脸看了陆星时半晌，突然就了气。

    苏可沉默着，依然不说话。

    苏可吓了一：“喂！”这家伙现在怎么这么脆弱啊！

    这份沉默无疑也是一答案，陆星时的脸更苍白了，他似乎很慌，却又不愿放弃，于是更小心翼翼地问：“那……远远看一，这也不行吗？”

    他顿时兴味索然，自言自语地嘟囔着：“算了，你用不着说对不起，反正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陆星时被训得脸煞白，他手足无措地了的床单，混沌的大脑让他本组织不解释的语言，只能喃喃地嗫嚅着。

    陆星时反应过来，闪电般收回了手，他不敢碰苏可，又怕对方一秒就跑了，急得坐立不安，声音都是委屈的：“小可，你要去哪里？我们真的不能再见面吗？”

我，我现在恨死你了我跟你说，比睡着前还要讨厌你！陆星时，你真讨厌！”

    苏可挑挑眉，瞄了一陆星时抓着自己肩膀的手。

    啊，自己好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