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意，在这儿什么都可以。”陆星时说，“要是觉得无聊，也可以看会儿书，书架上的书你可以随便看。”

    “嗯嗯。”苏可嘴上应着，但完全没动，还在书桌旁靠着，一副有话要说的样。

    陆星时：“？”

    “陆星时，我一直没问你……”苏可犹犹豫豫，“你当初，为什么要拼命「救醒」我？你不觉得这事是完全不可能的吗？如果小叶当初说我不是沉睡，而是真的没有了生命力，已经死透了，你还要一直持去吗？”

    陆星时沉默了一：“我应该会继续的，因为我事从不半途而废，况且你说过，你们血族是不死族，无论别人怎么说，我都相信你还是有醒来的可能，既然有这可能，我就不可能放弃。”他突然苦笑了一。

    “所以小叶告诉我，说你只是沉睡时，我当时真的欣喜若狂，了很多更加疯狂的尝试，想把你唤醒，但不久后我就意识到我错了。其实我现在也很后悔，我觉得你醒来后现这状况，也许是和我当时使用的那些邪术有关……如果知会有这后果，或是知你其实不想醒来，我一定会克制住自己，不去打扰你的。”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然后传来苏可很低的一声。

    “变苦了。”

    陆星时一怔，他看到桌前的少年双手抱臂，表严肃地看着他。

    “你的血味变苦了。”苏可一本正经地说，“你知不知，你们人类在开心快乐的时候，血味会变得非常香甜，但痛苦悲伤的时候，血味就会变得又苦又涩，你现在浑都是苦苦的味，我呼到的空气也变得苦苦的，你这不是在变相折磨我吗？”

    陆星时有懵，张了张嘴：“抱歉，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