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时间到了吗？”苏可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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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扣住少年的后脑，又一次用力地吻了上来。

    “没有，还有一时间。”

    “别等我，别期盼奇迹，也别一味沉浸在回忆里，你未来的路还很，你要过好自己的人生。”

    “这只是一日婚约。”苏可摸了摸那枚婚戒，仰看着陆星时，“今天过后，你就是自由了，可以再去追求和喜别人。”

    「婚礼」结束后，他们没有原路返回，而是启用一次的空间契约，直接传送回了幻境殿。

    苏可都不知疲力尽的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等他猛地惊醒时，上早已被清理净，他穿着净清的衣服，躺在换了新床单的卧室大床上。

    “我也从没想过，我居然会这样喜一个人。你的一切我都很喜，特别喜，特特别喜。而且不仅仅是喜——”

    ——

    陆星时「嗯」了一声，目光一直停留在少年上：“我想再看看你。”

    然而，午夜的钟声终究是响起了。

    之后整整一天，两人都再没有从卧室里来。

    “小可，我你。”

    少年的声音没有一刻停歇，像是在拼命追赶着时间，似乎只要他不停来，时间就无法撵上他；陆星时的目光也从未从少年上移开，似乎只要一直这样地凝视，这个人就永远不会离开。

    “我也是。”陆星时俯，也在恋人耳边温柔地低语。

    苏可抓住那只抚摸自己发的手，放到脸颊边蹭了蹭，对方无名指上的婚戒蹭过他的脸颊，带来一凉意。

    陆星时正侧躺在他边，一只手肘撑着脸，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苏可柔的黑发。

    “嗯。”

    没有什么能比激烈的/能更直白地倾诉心中澎湃的意，烈的渴望，疯狂的索取，不知疲倦的攻与掠夺，迫不及待的回应与迎合，起落，目眩神迷，燎原的yu火几乎要将灵魂都炙烤得化为一滩，，不分彼此。

    --

    苏可安心来，他往陆星时怀里钻了钻，伸手抱住他。

    “你一直都没睡吗？”

    “如果能忘了我那最好，如果忘不了，也别太频繁地想起。等你找到更喜的人时，就一定不要再想我了，你要全心全意地去对那个人好，就像你现在对我一样。”

    苏可说了很多很多，陆星时安静地听着，全都一一应。

    “嗯。”

    像是灰姑娘的法，两人无名指上用神力凝结成的婚戒，在这一声又一声的午夜钟声中，慢慢碎裂，消散，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