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突然被抓起，陆星时盯着他的睛。

    “这是唯一能与你永远在一起，不会因为死亡而分离的方法，对吗？”

    苏可怔了怔，：“对。”

    “我要转化。”陆星时斩钉截铁，“无论这个过程多么痛苦，我都可以承受。”

    这正是苏可期望得到的答案，毕竟他也不愿看到人慢慢变老，并因死亡与自己永远分离，但——

    “但这个过程很凶险。”苏可严肃地告诉他，“那极致的痛苦绝非你能想象，如果你没能持住，转化失败，你当场就会死去。”这也是他一直在犹豫和迟疑，没有告诉陆星时这个仪式的最大原因。

    陆星时摇摇：“你刚才说，意志极其韧的人可以承受住痛苦从而转化成功，你是觉得我的意志不够韧吗？还是觉得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的决心不够大？”

    苏可沉默了一，继续说。

    “血族没有神力，你变成血族后，你不会再拥有神控制的能力，至多是保留住你的读心能力。而没有了神力，你就不能再成为这个帝国的君主，你的地位和权力都将不复存在。”

    陆星时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会在乎那些东西？”

    “刚转化后的你可能无法像我一样自然地切换成人类状态。”苏可说，“你会以暗黑生的形态生活很一段时间，这期间你除了我，可能无法见任何人，这也意味着‘人类的你’将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很久，甚至永远无法回归。”

    “我不会寻求‘回归’。”陆星时坦然，“我会在转化仪式前就好准备，完全抹掉我在这个世界的‘痕迹’。”

    “如果我主导了你的初拥仪式，我们之间就会产生一极其烈的羁绊。”苏可警告，“我可以主宰你的一切，包括主导你的人生。你会无条件的臣服我，顺从我，这是镌刻在血脉里的刻联系，你永远都无法再摆脱它。”

    “我为什么要摆脱？我早已是你的人了。”陆星时拉起恋人的手，与他十指扣，握住，“我也早已臣服你，顺从你，我不愿与你分开，这是我心甘愿拥有的羁绊。”

    苏可知陆星时的为人，自然也知对方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这次他沉默了很久，然后严肃郑重地最后一次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