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声。从绪走近将他扶起来。

    “啪！”扶起来后随即又是一个毫不手的耳光在他脸上。我也有些吃惊，从绪完全没有准备收手的意思。

    小男孩从地上爬起来想跑，她抓住他的衣服把他狠狠摔到地上，又拎起来。抄起教师办公桌上一本书就又扇过去。  “啪！”

    小男孩开始大声哭喊，老师连忙跑上去阻拦。我上前拦住老师，防止她碍事。接着从绪蹲来，用膝盖把小男孩在地上，钳制住小男孩的手腕，举起来。小男孩龇牙咧嘴地讨饶，从绪面无表地抓着那只手用它向男孩自己的脸上扇去。

    “啪！”

    “疼吗？”她问。

    “啪！”

    “啊！疼！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对不起”

    “啪！”

    “你上次也是这么和老师说的？”

    “啪！”

    小男孩大哭，“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他的脸已经被打得红了。

    “啪！

    她打到男孩连连哀求到只剩哭泣才起回到小黛边，一边淡然手一边教她，“学会了吗？以后就这么打回去。不用怕打重了，我们家赔得起。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知吗？”

    石小山家随后惊呼着赶到，捧着他的脸一阵吁短叹，还没来得及心疼一会儿就转过来指责从绪。“你一个大人怎么能对小孩动手呢？！我们已经过歉了，赔偿什么的也都好商量，你看看这都把孩打成什么样了？有没有素质啊？大人都这么没教养还指望你们家小孩是什么好东西！”

    从绪没有解释，只歉说，“真是不好意思。”然后重复对方的话，“我也已经过歉了，赔偿什么的也都好商量。”

    “你！”那家气得说不话来，“你什么态度？明明是你们得理不饶人！”说着绪越来越激动似乎想要上前推搡，小男孩见势又大哭起来。老师连忙拦在我们之间，“有话好好说，别再动手了！”从绪拉过一旁的椅准备招架，我手边办公桌上壶的钮，手握住壶柄准备随时抄起来。虽然包里也在那次之后习惯备着小刀。

    见我们一副地痞混混斗殴杀人的架势，对方家的气焰一弱了来。老师应该也着实吃了一惊，大概没想到从绪这样斯文清净的女人动起手来竟这样不计后果。

    “好了。这样，双方家请你们都先冷静一，我知你们也都是关心孩…”

    我这样写来，自知免不了受人指摘。或许会被控童。也可能被笑说，瞧，这人了烂事还在卖，沾沾自喜。哪有这么败人好的小说主角呢。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素质，教养，德，品行，尊老幼，公序良俗…我们都理解，只是不在意。被人如何辱骂贬低，说不要脸没底线，我们也无所谓。

    因为这是我们的生存方式。不这样，我们就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