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她说她只是最近遇到了一些事，知我最近因为去世的缘故已经很脆弱了，故此不想让我担心。而当我问起是什么事时，她又不愿说。那扇在过去一年多里逐渐对我打开，漏光的小窗，此刻又重新闭。

    我说：“小绪，没关系的，你什么都可以和我说。虽然不一定帮得上什么忙，但至少让我陪着你。”

    她说：“别担心了，我会理好的。给我一时间”

    我的绪比想象中的脆弱好多，忽然没来由地猛烈漫上来几乎要将我淹没。我好委屈，问：“是我没能满足你吗？”

    她好像有逃避，说：“不不是你的问题。”

    可女人的直觉往往奇准。过去的经验告诉我，当你察觉到有什么捉摸不定的异样时，其实无须反复确认，因为它一定不正常。我再三追问，而她只是回避。与其是争吵，更像是冷战。我不明白。

    那天她离开时说，“最近暂时分开住吧，我们冷静一段时间，好吗？”

    不知你们有没有尝过那尊严受辱的滋味，被你的人忽视，这是很重的伤害。再次遇到她之前，我不停不停地努力，以为自己只有更优秀了才会被。但其实我不知终在哪，因为优秀了也未必会被。这觉在沉寂了一年后死灰复燃，因为我缺乏安全，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被着。

    我能受到她的心不在我上。

    我她，我想要她我。为什么我总是不够格。

    老人已经不在了，再留在南城意义也不大，徒增伤，于是我决定回北市。我没有通知她，只是简单收拾了行李即刻动。

    影响心的因素有很多，可能是亲人离世，天气郁，或者是饮，睡眠，我安自己，大概是各因素作用自己最近太了，易怒易悲，休息一阵就会好的。我应该专心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其他的先放一放。赵一锦也这么说，让我别多想了。

    我闷一杯酒，醉醺醺地扯着她问，“小辫，你和我说实话。从绪！她是不是又在外面有别人了？”

    赵一锦翻了个白，“哦。搞这么半天原来你eo就是因为这个？”她拍了拍我，“放心吧！从绪这两年是奇地乖，完全没心思搞了好吗。她以前那些草草都以为她销声匿迹是不是死了。”

    “真的？你不许帮她骗我。”

    “骗你嘛。来，走一个！”

    “那她究竟在嘛。”

    我几杯酒肚，仍觉得有哪里依稀不对。我的，神，我们的关系，生活，一定有哪里不对。

    赵一锦敛了敛神，难得恳切地劝我：“伏羲，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

    “嗯？”

    “据我对她十几年的了解，她不愿说的事，很可能与董家有关。而董家的事，我们这样的外人，还是到为止，别究的好。你懂我的意思吗？”

    由于睡眠与绪问题，余温馨推荐我可以听从心理咨询师的建议去神科看看。

    笑死，心理咨询师换了几个，反而把自己折腾地越来越易碎，如今已经升级到要去医院神科的地步了吗？她说，“害，你别想多了，只是让你去看个医生又不代表你就有神病了，只是说有些生理况可以通过药缓解，至少你去看看能安心，听医生建议也能提前预防不是。”

    “好好好，那我有空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