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颜珞还在笑，她不疼吗？

    颜珞抿，望着虚空，角的笑意未曾变过，忽而想起一事，看向顾阙：“你去。”

    顾阙不肯，“我在这里帮忙。”

    “你帮什么呢？”颜珞调整了一呼，努力睁开睛，顾阙的人影在晃，她知晓不是顾阙的晃，是自己尽力了。

    突然想睡觉，但是她知晓一睡可能就睡过去了，就说：“顾阙，你说个笑话给我听？”

    顾阙看了她一，面惨白，那双睛也是无神，睛是一个人的灵魂，这个时候，颜珞应该很疼，甚至会昏厥。

    “笑话呀，不会说，但我有新的雪糕，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可多。我让人去取，你要不要吃？”顾阙作坏笑，咙里却堵得厉害，不等颜珞回应，自己就跑了去。

    “听澜，去将冰匣找来，快。”

    “哦、好。”听澜和一众婢女站在台阶上听吩咐，闻言后提起裙摆就冲了去。

    在这个时候，规矩、仪态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顾阙回到屋里，与颜珞说话，告诉她：“颜珞，你如果死了，我就纳妾，纳十几房的妾。”

    孙氏嘴角，顺说一句：“我在外行医，有一女人死了，男人是赘的，女人死后，家财都是男人的。七才过，男人就将养在外间的外室迎门了。世，你有外室吗？”

    “没有。”顾阙没反应过来，说完后立即说：“有、没有也可以有的。”

    颜珞生气，握拳却抬不起胳膊，只能看着顾阙：“在哪里？”

    顾阙说：“在、在、哪里都有。”

    孙氏被逗笑了，顾世就是傻憨憨，什么叫哪里都有？

    哎呦，连学坏都不会。

    听澜将冰匣送了来，顾阙问颜珞：“要吃吗？”

    颜珞眯着睛，听着嗡嗡的声音，浑无力，前一片白雾，耳畔不断传来声音：“可多，吃一个就会变得很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