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珞抱起琼琚，她的小爪，与顾阙说：“忙的，你的书好用极了，不用我说你也知晓了，彩吗？”

    顾阙愣住了，笑意止住：“为什么呢？”

    “顾世，我便是如此，你若害怕，敬而远之。”颜珞不解释，贴着琼琚的脸蹭了蹭，微微一笑，“你有你的秘密，我有我的秘密，我们互不涉，不好吗？”

    顾阙冷静，甚至不生气，只说：“颜相，万事都有其他解决的办法，不要用最极端的办法。”

    “什么是极端的办法？”颜珞反问顾阙，“徐徐图之，一去挖坟吗？那样可太慢了，累人啊。”

    顾阙走上前，搬了凳，努力让自己平静来。

    琼琚看到顾阙，不觉拍了拍手，嘴里咕噜咕噜说着话，可惜，一句都听不懂。

    顾阙没有朝她伸手，而是看着颜珞：“他犯错了吗？”

    “错了，很大的错。”颜珞不隐瞒，“他的帝位不正，但他死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果然。顾阙知晓有问题，人死了，该怎么惩罚？

    顾阙想不除了挖坟鞭尸外还有什么办法，她问颜珞：“你要骨瓷吗？”

    顾阙与颜珞的不同就是：颜珞善于隐藏，明知而不提，装作不知；顾阙则不同，她心里藏不住事，想到哪里都会去说，甚至会主动分享自己的绪。

    除了颜珞外，她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分享的人。

    “骨瓷啊，原来你知晓。”颜珞微怔，顾阙有太多的秘密，而自己的秘密在顾阙这里，却不是秘密。

    顾阙看着她，心里有个大胆的猜疑，直到刚刚，她才明白一件事。

    “颜相，你是皇室的人，对吗？你与那位琼琚公主有什么渊源吗？”

    顾阙觉自己愚笨，这么多线索都没有联想到颜相的不同寻常。

    或许最明显的线索就是炸了陵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