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不甘心吗？”颜珞觉得她的想法很奇怪，“你的观很洒脱。但是付就会不甘心，比如科举，寒窗学多年努力，屡屡不中，心有不甘，就会想着来年必然考中，年复一年。就好比想，总想着会回心转意。”

    顾阙笑了，伸手她的鼻，“你可向往一夫一妻的世界？”

    颜珞摇首：“不向往。”

    “为何？”顾阙难掩失落，问她：“受到律法保护，你不喜吗？”

    颜珞冷笑，：“律法保护的事太多，难就不会再犯了吗？对于来说，律法是一纸荒唐。我不向往，但我希望有那么一日，这里对女诸多不公。若有那么一日，将会是许多女的福音。可惜，对我无甚用。”

    她很理智，让顾阙开始发慌，“你很奇怪。”

    颜珞像是一个怪。

    颜珞的想法、法近乎于偏执，乃至疯狂，但这些顾阙都不在意，她所认识的颜相可作妖，这是女的通病嘛。

    大文人说她是疯，但顾阙是不认同的，她是心中有恨罢了。但一个心中有，就会觉得世界温。颜珞恰恰相反。

    世界亏待了她，她自然无法用来回报。

    顾阙也伸手抱着她，贴着她的额，“你叫什么名字？”

    颜珞是颜家小七，不是琼琚公主的名字，而琼琚是封号，是带着文帝与皇后最好的期盼。

    颜珞心里最的秘密，在顾阙面前都是假的，而这一刻，她觉得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我叫小七，小七比琼琚好听。”颜珞抿，心里涌的望将她侵蚀，看着顾阙，她有奇怪的想法，就是与顾阙白偕老。

    对，就是白偕老，慢慢地度过余生。

    她吻上了顾阙。

    顾阙低.一声，闭上睛，受独独属于颜珞的。

    ****

    颜珞上朝去了，顾家不见客，女帝坐不住了，问颜珞：“你家夫君不见客是病了吗？”

    颜珞厌烦，揖礼垂眸，以袖遮挡面上的厌恶，回：“染了风寒不能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