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阙重复:“阿婆说拿掸
你。”
路上,颜珞伏在她肩上咬她耳朵,“顾二,你真好看。”
颜珞从床上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她:“我醉了,你就这么欺负我?”
颜珞怕了,缩在角落里,忽而想起阿婆说的那件事。
顾阙憋着笑,“以后再喝,怎么办?”
顾阙哭笑不得,凑过去问她:“以后还喝不?”
顾阙无语,颜珞直勾勾地看着她:“你欺负我,我去告诉阿婆。”
“你别咬我,会摔的……”顾阙咬牙,停来,双手揽着她的腰,
叹一
气:“颜相。”
“阿婆会拿掸
你。”顾阙没好气
,“你的
能喝酒吗?”
两人站在路上不走了,侍看着醉醺醺的丞相良久,确认她醉了才离开。
颜珞微醺,看着顾阙傻笑。顾阙没办法,只好扶着她回去。
己。”
府门关上,颜珞睁开睛,眸
沉凝。
“醉了有理吗?”顾阙也不势弱,拧眉看向她。
“顾二,你要造反吗?”颜珞声音忽而提许多,气势微显。
至黄昏,仪式才结束,年老的大臣都已力不支,又惊又吓,跪倒后就没起得来。
顾阙发笑,旁人惧她怕她,自己偏偏觉得她可。或许亲近了才会觉得她就是一普通的女
。
颜珞直腰杆,凝着她:“你再说一遍。”
确实,晋比废帝聪明许多。应该说,她更钻心于心计,而废帝沉溺于享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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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珞至亥时才回家,顾阙忙去迎。
晚上,新帝设宴。
侍卫将人拖去,太医随后赶来。
祭祀过后,回接受朝臣拜贺。
回到卧房,顾阙大大地松了气,揪着颜珞的耳朵:“又喝酒,不想好,日
要不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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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呢、在呢。”颜珞展开眉,笑得不行,手开始不安分地朝她耳朵摸去,顾阙生气,
:“再摸,绑你的手。”
顾阙揪她被,她慌了,
:“不喝了,真的不喝了,你松手,再喝,我去睡书房啦。”
颜珞躲在被里不吭声。
颜珞哼了一声,不兴
:“我有理,我颜珞天生就有理,你欺负我,有理吗?”
顾阙回去找
掸
。
午后不睡觉跑,阿娘就拿藤条
她,可疼了。她摸摸自己的脸颊,忙喊一声:“顾二,我睡觉了。”
“陛错了,臣忠心大魏。”颜珞继续敷衍。
颜珞拼命摇:“不喝了。”
顾阙拿了掸过来,颜珞缩在被窝里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