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阙颔首,“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与丞相商议。”
顾言躺在床上,望着屋
,叹
:“我担心父亲。”
又过了两日,孙氏又来诊脉,面依旧不好,
:“我再改改药方。”
顾阙被逗笑了,顾言望着她:“小阙,都说哥哥是妹妹在婆家的依靠,可你没有了。”
顾阙凝眸,孙氏也是吃惊,“他死了,坟墓上怎么写,写顾阙的名字?”
“哎呀,你真是让我疼。”孙氏戳了戳她脑袋,“霍成儒还有大半年才
孝呢,指不定梁王就打来了,你还担心以后?”
“商议个鬼,你二人就拖吧,顾言死了,你们也继续拖。”孙氏都不想她们了,不嫁人就不嫁人,何必去想那么多,办法总比困难多。
孙氏挥墨写药方,叹
:“你准备好,还有,他是顾阙还是顾言?”
盼了几日,他醒了一回,顾阙亲自喂她喝药,顾言笑:“我又不是孩
。”
“哎呦呵,你的心可真大啊,他是要死了,自然该有自己的份。”
--
顾阙在一旁看着,孙氏说:“他有咳血吗?”
“有过两回。”顾阙说。
“他有儿,该披麻
孝,你想
什么?不要你自己的
份了?”
言罢,自己接过药喝了,睛眨都不眨,比起顾阙的难过,他很平静。
顾阙应声,片刻后,颜珞便睡着了。
“我有依靠,我有颜相,你不知晓她有多照顾我,你放心。”顾阙忍了忍,粲然一笑。
顾阙微笑,静静地望着她,时间忽而停止,如果一辈就样,该有多好。
顾阙为难:“丞相呢?我该如何正大光明在一起呢?”
顾阙提醒她:“女总是要嫁人的。”
言罢,顾言困了,朝着她艰难地摆摆手,“困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
一章继续阅读!)
接来几日,顾阙日日都去侯府,然而,顾言醒的时候很少。
“我昨夜了一个梦,梦到我去从军了,上战场打仗,神功盖世。”
孙氏也犯难了,自顾自说:“确实难办了,不过你该先拥有自己的名字,你二人该各回各位了,办法总是会有的。”
“二姑娘,这是你最后的机会,顾言死了,还有顾清至。”
没有以后了。
顾阙说:“我会宽
他。”
“我先睡了啊,好困。”
顾阙的眉皱了起来,对于未来,她有几分迷茫,
离经叛
的事
,总是让人害怕的。
白发苍苍之际,还能嬉笑怒骂,人生幸事。
顾阙替他掖好被角,自己退了去。走
屋,她
一
气,心里的
郁暂退,历史难以更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