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东北。”

    顾阙迷迷糊糊睁开睛，打开灯，反问她：“你带脑了吗？”

    脑海里的记忆被唤起。

    顾阙利落地搬来被，在卧房门睡。

    一分钟后，颜珞拿起床柜上的手机，打开备忘录，磨磨唧唧地打上一句：二十三日晚时，布丁拒绝我，狼心狗肺！

    “与你无关。”颜珞关上手机，看着她：“今晚不睡，永远别上来。”

    动作很快，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如以前一样。

    一句话打了五分钟，顾阙站了五分钟，她好奇，“你写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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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里，颜珞坐了起来，看着门的人，没好气：“你带脑了吗？”

    “好像也还可以，不过衣服不好卖，现在许多人在网上买衣服，价格便宜呢。不太实际，换一个。要不我们去东北，东北冬天也卖雪糕。”

    顾阙抱着被磨磨唧唧地上床，颜珞啪嗒一声关上灯，翻睡觉。

    颜珞的掌心贴着脸颊，慢慢地，挪到角上，她顿住，可是很快，她就亲上顾阙的角。

    房间寂静无声，颜珞翻靠近顾阙，伸手摸摸她的脸，光得很，她知晓现代有许多护肤品，可以让肌肤又又。

    她一碰，顾阙就不敢动了。

    “冬天怎么办？”

问一问，不能带上颜珞，三两句问不好，别人会把她送神病院。

    顾阙没动。

    顾阙没动，翻过，闭上睛睡觉。

    躺不到一分钟，床上的人大发善心：“你可以上床睡。”

    黑暗中颜珞睁开睛，“开雪糕店。”

    “冬天卖棉袄。”

    “先去医院，睡觉。”顾阙拿薄毯盖住自己的脸，动不动就是雪糕，若是这是一病，肯定叫雪糕症。

    两人继续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两人四目相对，颜珞认真地打量面前的顾阙，一样，容貌大变化，她伸手，朝顾阙勾了勾，“过来。”

    ****

    顾阙：“……”冬天你也开？

    没声。

    好布丁的，装什么气。

    依旧没声。

    顾阙叹气，“你别不理我，你说说话，你有什么想法？”

    --

    顾阙继续问：“你怎么样？等办了份证，我带你去医院彻底查一查。”

    晚上，颜珞睡卧房，顾阙睡沙发。卧房里有空调，客厅里电扇嗡嗡的着，到了半夜，顾阙醒了。

    顾阙睡不着了，心思得很，空调房里觉更了，她忍不住翻问颜珞：“你不？”

    推开卧房门，一冷气袭来，浑都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