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延误？你知所有的事了？”布鲁斯尽量平静地问。

    穿着橘红披风的女孩歪了歪，用柔的声音回答：“很奇怪的觉，我的脑里有两份记忆，但是我知前因后果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救你，对不起我也不能救亨利。

    “在你从瞭望塔回来之前，我又去看了韦恩家的族谱和家族画像。亨利果然还是没有回到成年，如果说我不怨恨你是假的，那毕竟是我唯一的孩。”

    布鲁斯着太，闭着睛没有说话。

    “但我知你没有错，而我，而我依旧很你，即便我们已经没有血缘关系了。”狐蝠柔的声音带着说不的心疼。

    蝙蝠侠觉到面前一阵微风，他陡然警惕地睁开睛。接着神复杂地看着现在面前的女孩，她的手上已经没有苹果了，黧黑的眸柔地看着他。

    女孩伸一双小手，轻轻碰在他的脸颊边。布鲁斯恢复了疲倦的神，他觉到贴着自己肤的掌心柔又温，就像安德莉亚此刻的轻声细语。

    “当我独自在蝙蝠的封印里清醒过来的时候，没有人能想象我那一刻的绝望。只不过是一闭就过去了几百年，我还能清晰地记得卢卡斯在餐桌前和我别，我的亨利打着呵欠投我的怀里。你说，不过是眨眨的时间，为什么他们就都不在了呢？再也……见不到了。”

    “我茫然地待在蝙蝠群里，我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件事，可我觉得我没法理解这几百年的时光了。直到我看见你，布鲁斯，你真的很像亨利那孩，一样那么能、聪明和倔。可你偏执又孤独，我看着你血受伤，看着你被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我当时就在想，我的孩可以去危险而伟大的事，但他不能如此孤独又绝望。”

    低声的絮语像温的，不急不缓不，却慢慢了耳朵和脑海中。女孩的双里是面庞冷峻的自己，布鲁斯有一瞬间的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