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尤莱亚的脑袋里顿时浮现了竖立在田野上的南瓜。

    一直死盯着尤莱亚睛的戈登立刻注意到，他的睛似乎变得更加幽诡谲了。

    审讯室外的其他围观警员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们中有些心理素质不那么过关的人甚至立刻就掉了一san值。

    那是某绝望到了极、压抑到了极之后底反弹的疯狂与仇恨。

    “他给的你毒气？某新型的致幻药？”戈登没有理会尤莱亚的回答，而是继续盯着他的表，不放过任何一丝变化。

    稻草人还没有这么大。

    戈登见尤莱亚这个疑惑的样，皱了皱眉，他了眉心，低去看档案，心里有些烦躁。

    而前这个邪教怪胎看起来再正常不过了，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冷静的多，甚至说话还风趣的，但心却不知扭曲疯狂成了什么样。

    戈登见过这样的神。

    ——淦，这么一想还不如是稻草人呢！最起码他们都是老对手了，对彼此之间的路还稍微熟悉一。

    这个才刚成年不久的孩或许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甚至，他很可能已经疯了。

    那些害他至此的人，还有很多没有算清楚账呢。

素质竟然恐怖如斯！

    戈登甚至一时间想到了被关在阿卡姆的小丑，但小丑至少疯在明面上。同样是笑，人家小丑至少笑得大声，笑得恨不得全天都知他是个疯。

    他笑起来的时候也只是微笑，可这微笑简直令人骨悚然，像是背地里不知冒了多少个谋诡计一样。

    常年与神经病打的戈登知自己不能被他的诡异逻辑带着跑，于是他没有搭理尤莱亚，转而说到：“你认识稻草人？”

    尤莱亚有些疑惑，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他竟然还在笑！！

    ……但这也没什么值得兴的，因为这只能说明尤莱亚·哈特是个比稻草人还要可怕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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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二十一个人而已。

    多灾多难的哥谭市又要多一个可怕的疯了吗？

    看样，这个疯真的不认识稻草人，那些因他的原因发疯的人也不是稻草人的毒气造成的。

    他看了一放在桌面上的秘星之的照片，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问：“我能知更多关于你所说的神灵的信息吗？”

    实际上，稻草人只会让人陷恐惧，并在期的恐惧中慢慢瓦解人的意志，而不至于在如此短的时间彻底摧毁掉人的理智，甚至让他们在疯狂中以如此不合常理的方式自杀。

    --

    “神的惩罚……这么说也行吧。”尤莱亚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