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问题。”蝙蝠侠说，语气比尤莱亚背后的墙还要冷。

    “好吧……我能直接与神灵沟通。”尤莱亚说，他的语气相当的理所当然，仿佛丝毫不觉自己在说什么疯话，“所以我能看见你，放心，我会保密，哥谭不需要变得更混。”

    蝙蝠侠眯起了睛，他盯着尤莱亚的睛，用他的心理学技巧判断起尤莱亚的状态。

    不像是在说谎。

    但那双睛很奇怪。

    第一看上去，那双漆黑的瞳仁里似乎有什么不同彩的怪异的光芒在动，然而当凝神去看时，那光芒又消失了，仿佛是某错觉。

    凝视的时间过甚至会产生眩，这眩类似凝视渊时因对度和未知而产生的恐惧。

    “所以，”他说，“也是那位所谓的‘神灵’让你杀了那么多人吗？”

    尤莱亚壳里的霍索恩：……？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这简直是他今年背过的最大一黑锅。

    “我没有杀任何人。”尤莱亚说，“是他们自己碰瓷的，你抓错人了！”

    他没有半想要和蝙蝠侠周旋的意思。

    倒不是他完全不怕前这个暴力义警，而是因为救援很快就要到了。

    蝙蝠侠显然并不信他的“鬼话”。

    法尔科那边肯定是有问题不假，但前这个尤莱亚·哈特也绝对不像他表现得这么无害。

    他的疯狂足够令人心惊。

    然而就在此刻，蝙蝠侠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

    剧烈的压迫和危机像是一样涌来，几乎是瞬间，对危险的直觉就让蝙蝠侠向后垫了一步，躲开了不知从哪个方向疾而来的一枚暗。

    他反应快到了极，反手就是一个铁钩直直地把尤莱亚的手臂给锢在了墙上，以防他趁此机会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