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她对着墙上的印记跪了来，理智再一次缓慢，在仅剩三分之一的时候停住了。

    “啊啊啊！！”他突然撕心裂肺地尖叫了起来，本就遭到了大幅度削减的理智在这一刻险些见底，他状若疯狂地夺门而逃，一边逃一边疯狂地喊叫着：“是祂！是祂！这是惩罚！惩罚！！”

    一家街的咖啡厅。

    他最近通过一些灵上的小手段，让一些对秘星之有所接的人类加认知，并且也获得了不少信仰，效率之让他颇为惊讶。

    是什么？

    “吾主，不休的神灵，伟大的秘星之……”她低声祈祷着，“被救赎者愿为您献上一切。”

    不过，说实话，其实霍索恩并不希望以这方式增加信徒。

    她站在秘星之，与那只睛一起死死盯住了她的丈夫。

    严重的时候，当场发疯都是有可能的。

    祈祷和献祭本就是双刃剑，秘星之可以在一定程度实现信徒们的愿望，但信徒也会因为接到了超维度的神灵力量而掉san。

    那是什么？

    祂确实可以回应那些人类的祈求，但那只是程式化的回应而已，而且只会回应相对比较善意的祈求，霍索恩自己不需要亲自作，只需要自动挂机就好。

    ——无论如何都停不来，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如果没有罗宾的帮助，他几乎将自己的给咬烂。

    “不……”杰克后退了一步。

    不知为何，当他看见这个印记的时候，他突然想起那天他疯狂地咬自己的的夜晚。

    往往实现愿望需要的神灵力量越多，掉san也就越多，且会波及到所有与愿望相关的人。

    他的前有冰冷邪异的光在闪，几乎将他本就容量不足的大脑给搅成一团黏糊糊的浆糊。

    那不科学的、诡异的恐怖再一次爬上了他的心，而这一次来得更加激烈和汹涌。

    “离我远。”她一字一句地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定。

    邪灵，诅咒，还是来自太古的、无法被理解的神灵？

    况且，对神灵力量的过度依赖也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大分时候，他只会回应一些无关痛的请求。

    当然，霍索恩降临在地球之后，秘星之的本就只剩了外神的力量、权能和知识，并没有自我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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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姬站在印记前面，看着发疯般逃窜的丈夫，她的里闪烁起了惊愕而狂喜的光芒。

    他就像是个彻底崩溃的疯。

    尤莱亚坐在小桌旁，百无聊赖地咬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