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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让他去睡觉?

    不可能的吧,祂看起来没有这么接地气啊,还会嘲讽人的吗?

    难是在嘲讽他白日梦?

    人类的恐惧来自于未知,而秘星之即是未知,是永远无法被理解和认知的未知。

    奥斯瓦尔德皱了皱眉,一时半会儿没能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睡一觉醒来,他就可以再次见到他的母亲?

    在奥斯瓦尔德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之后,他战战兢兢地回想起刚才与神面对面对话时祂所说的话。

    此时,他才后知后觉地觉到了极度的恐惧和压力,也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冷汗给浸透了。他从来没有这么肯定过,那只降临在他面前的睛即使不是神,也必然是某人类认知的、已经无法被准确理解的存在。

    车行到一半,哥谭就开始起了雨,连绵不断的雨让冰冷而的空气更加令人不愉,尤其是对刚面对过外神虚影的奥斯瓦尔德来说,这骨的觉让他浑战栗,直到回到宅里,上了炉,坐在熊熊燃烧的炉火边,这才稍微缓解了一些。

    他的仔们立刻凑上前来,跟在他的后,见他脸并不算好看,便面面相觑,也不敢多嘴,只是恭敬地为他拉开了车门,将他送回了科波特家族在哥谭的豪宅。

    --

    “……”霍索恩看着他如此焦急的模样,便也没有再刻意为了神秘而卖关,语气平淡地说:“你会的……个好梦。”

    说完,他便闭上了睛,任凭秘星之的标记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只要奥斯瓦尔德梦境,霍索恩·迪就有办法把他拉世界,见到他母亲的灵

    最可怕的是,恐惧的源却并没有要带给他负面绪的意图。

    他收起了放在一旁的雨伞,眸光沉沉地走了教堂。

    祂就只是不带任何绪和好恶地与他对话而已。

    “个好梦……?”

    企鹅人在秘星之消失之后良久,仿佛被压迫冻结了的大脑才缓慢地运作了起来。

    奥斯瓦尔德意识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多了。

很多——当然,不是要把企鹅人给鲨掉的意思。灵世界和梦境世界是相通的,这也是为什么地球上的人类能到霍索恩梦境的原因。

    第12章 月亮12

    他并非没有觉过极度恐惧这绪,倒不如说,恐惧是督促他一直向前走的动力之一,但他却从来没有过这近乎绝望的、被埋漆黑的淤泥里、甚至连呼都被彻底掐断的窒息般的剧烈恐惧。

    “只要是我能付得起的价钱!”奥斯瓦尔德急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