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

    反正他的甲库还有盈余，找一个合适的人来一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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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斯瓦尔德里的失望在一瞬间褪去，继而是燃烧起了狂喜的火苗——一周一次！如果能稳定见面的话，他的母亲就等于以另一方式重新回到了他的边！

    还能不能再到梦境里，见到母亲？

    尤莱亚一就看他想要问些什么，他瞄了一企鹅人上已经开始缓缓恢复的理智条，说：“频繁见到你母亲，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随后他又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神使先生，那么关于教堂的理……”

    “是。”企鹅人恭恭敬敬地说，他看着神使似乎有要离开的意图，连忙又声问：“等一，神使先生，我想问一……我以后，还能不能……”

    “最多一周一次。”他继续说，“为了防止你崩溃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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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在敲打。

    同时也松了气。

    这算得上是委婉的拒绝了，企鹅人心一凉，大的失望如同哥谭的雨，笼罩在了他的心。

    奥斯瓦尔德愣了一，随即反应过来。

    于是他立刻恭恭敬敬地满答应了来：“是，神使先生。”

    “另外，”尤莱亚想了想，还是声说，“你既然成为了祂的信徒，就得让自己得上这个新生的份，不要越界，明白吗？”

    这对重新拥有了自己母亲的企鹅人来说本就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要知，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母亲被害死，他也不至于会心丧若死地一条路走到黑。

    企鹅人有失望。

    要知，一周见一次家人，这已经比很多在外工作的打工人要幸福的多了！

    但尤莱亚的一句又让他燃起了希望——

    他想到哥谭那些疯狂信仰着秘星之的人，这是一不容小觑的力量，如果他能够成为神职人员，甚至拿到理权限……那他说不定就能借着神的威名狐假虎威一番，到时候能谋到的好可就多了。

    神使的意思是让他不要再一些太过分的违反纪行为，以免影响到教会本。

能混到哥谭这么的黑帮地位，脑当然也好使，他很快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逻辑。

    ——建个隐蔽的教堂，这能叫什么代价，一小钱就可以摆平的问题，本就不叫问题！

    霍索恩当然不可能自己去理他的教会，毕竟这个东西只是起到一个给他提供大量信仰的作用，一个后勤而已。当然，哪怕只是个后勤，理权也不可能全给到企鹅人，哪怕他的忠诚度毋庸置疑。

    但是他能想到，霍索恩·迪能想不到吗？

    尤莱亚说：“祂会派遣一位教宗负责相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