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担心这位哥谭市的蝙蝠侠会超他的预期，自己想办法去对付旧日，这不仅危险，而且可能会打他自己的计划。

    霍索恩一怔，连忙回归到尤莱亚的状态，他正准备说些什么，一抬就看见理智条达九百九十九的蝙蝠侠掉了一理智。

    “你喜吃草莓？”布鲁斯问。

    尤莱亚了：“告诉你也无妨，这并不是什么需要严格保密的容，只是……”

    短暂的愣怔过后，布鲁斯就迅速从那诡异的状态中脱离了来。他了气，压住残余的心悸，若无其事地望向尤莱亚，继续问：“如何？刚才的问题能给我答案吗？”

    尤莱亚没说喜也没说不喜，只是一颗又一颗地将草莓往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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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要谈条件了吗？

    布鲁斯心里微微一凛。

    又啪叽一，理智值自动回满了。

    啪叽一，污染度又掉回了0%。

    ……这就是人生开挂的意志人类，一般人羡慕不来的。

    布鲁斯：……

    如果想要尽快获得布鲁斯·韦恩的信仰的话，或许该采取一些非常手段，虽然算不得什么善举，但至少结果是正义的。

    他听得认真，基本无心饭，呈上来的新鲜果基本没动过几。于是他便将小碟向前挪了挪，说：“好。”

    尤莱亚：……？

    --

    或许，这是秘星之能获得蝙蝠侠一分信任的契机，没准能为未来发展信仰而铺路。

    “……”尤莱亚顿了一，目光有些飘忽地挪到了某位首富面前的小餐碟上，“我能吃你的草莓吗？”

    霍索恩开始了谋诡计的脑风暴，微微眯起了睛。

    尤莱亚伸手，用小叉扎了一颗鲜艳滴的草莓嘴里，幸福地眯起了睛。

    “只是？”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想的话……

    他骤然注意到，这个孩的脸上，隐隐浮现了些许本不属于尤莱亚·哈特的表。

    【人行为偏差，污染度 0.17%】

    霍索恩·迪在思索。

    一直在观察着尤莱亚的布鲁斯突然愣了一。

    他在考虑要不要把关于旧日的事告诉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韦恩：理智值998/999，污染度0.04%】

    一闪而逝的、令人心悸的冰冷和惊惧从他心轻轻掠过。那一刻他几乎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一只在漆黑的渊沉睡的怪，连五都迟钝了，思维像是突然停滞了一样，哪怕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也很难从这状态中脱离来，仿佛陷了黑。

    真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