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笑了笑。

    这一笑没有丝毫缓解气氛的作用，反而让企鹅人汗直属。

    不可否认，教宗的相极其俊，但整的调却过于贴近白，以至于让他的气质相当冷淡而神圣，令人难以接近。他笑起来时，更是完全没有让人产生亲近之意，反而有一难言的、割裂的郁，令人更生恐惧，却本不知那可怕的压迫到底是从何而来。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教宗缓缓抬起了，白的袍垂在地面上，却丝毫不沾半尘埃，“我知你在想什么，你大可以攫取信仰带来的权力，只要你能承受得起代价。”

    他侧过脸看向因为惊怖而愣住的企鹅人，笑着说：“注意分寸就好，明白吗？”

    “……是。”企鹅人连忙低说。

    “刚才那个人类前来寻求帮助。”教宗将目光移开，企鹅人顿觉压力大减，连忙了气，拯救自己严重缺氧的肺，“人类的纠纷，我不兴趣。这件事我会给……”

    他顿了一，避免说那个真名，转而说：“……给信使去办。”

    “信使？”企鹅人微微一怔，接着说：“大人，人类的纠纷我也可以解决的……”

    “奥斯瓦尔德。”教宗打断了他，他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半不耐烦，但却让企鹅人虎躯一震，完全不敢再多话，“你和信使接，的况你告知他即可，我记得你们见过一面。”

    信使？他们见过一面？

    企鹅人迅速脑风暴了起来，立刻就想起来，那天他见到自己母亲的夜晚，曾经有个少年音的神使降临过。

    那位就是信使吗？

    “我明白了。”奥斯瓦尔德说。

    教宗了，也没再多说什么：“我会一直在这个空间里，每隔一段时间让信众们来这里聚集一次，我会给你们必要的指引和祝福。除此之外，如果有无法解决的难题，也可以来这里寻我。”

    说完后，他再次看向企鹅人，轻声说：“地球的信仰刚刚起步，我麾暂无主教……很多事不免要你多多辛苦。”

    企鹅人愣了一，随即心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