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毕竟他一旦离职，估计就没有别的公司敢收他了。”尤莱亚问，“你昨天还在说可以帮我的。”

    但正义、公平与善良总归是于其他的。

    “可以，这都是小事。”蝙蝠侠说，“但我想，你既然是外神的信徒，就应该知等价换的原则吧？”

    想要从法尔科和黑面两个人手救一个掌握了关键证据的会计，其难度相当于动摇两大黑帮的经济基，其中利害关系之错综复杂简直令人发麻。

    任务。

    尤莱亚讲完了故事之后，望向了蝙蝠侠：“怎么样？你有什么意见吗？”

    蝙蝠侠看着少年漂亮的充满期待的睛，无声地叹了气。

    他说的可以帮他，是帮忙解决这个孩自的问题。

    但是蝙蝠侠是个好人！他提的条件肯定不会太过分！

    蝙蝠侠背着尤莱亚，找了个能够遮蔽夜风的隐蔽位置坐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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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因为刚刚从虚弱的状态里恢复，他看起来没有那么有攻击了，反而了些许少年人的稚姿态。

    蝙蝠侠当然知他的任务是什么。

    ……

    “你想让我以聘用的方式保护本杰明·维克？”

    于是，蝙蝠侠被迫又听了一遍本杰明·维克的故事。

    尤莱亚伸了个懒腰，说：“这个事得从一个会计说起……”

    好的，他就知蝙蝠侠绝对不会就这么平白无故答应他，肯定会有条件。

    说完之后，尤莱亚便突然抬起看向布鲁斯，他的睛亮晶晶的，像是看见了什么闪闪发光的宝藏。

    “好吧……除了让我脱离星巢，别的都可以。”尤莱亚很快就答应了。

    其实他们都知蝙蝠侠已经知这个故事了，但尤莱亚必须得再讲一遍，蝙蝠侠必须得再听一遍，这就是互相隐瞒的代价。

：“我……有一些任务要去完成。”

    --

    而这个孩找到他的第一件事，就是为了帮助其他人。

    蝙蝠侠一就看穿了尤莱亚的打算，一针见血，一语破，让尤莱亚一时语。

    一句“你离开星巢吧”已经到了嘴边的蝙蝠侠生生把这句话给吞了回去，那憋屈的觉就像是在吞玻璃一样。

    “……蝙蝠侠，你能帮我个忙吗？”尤莱亚笑意，轻声问。

    尤莱亚：……

    ——这个孩原原本本地把所有细节如实相告了。蝙蝠侠想，他没有任何隐瞒，这是一件好事，至少在信任方面，尤莱亚的评分能够增加一些。

    蝙蝠侠被这个亮闪闪、漉漉的目光看的有些无措，意识地问：“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