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月亮29

    数日之后。

    “罪孽并非不可以被宽恕……

    “但惩罚必然行走在宽恕之前，作为犯罪孽必须要被偿还的代价……

    “我的信众们啊，你们行走在一个被神凝视的国度，在祂光辉的照耀与庇佑之……

    “祂会给予你们所需要的一切，而你们，保持住你们的纯洁、善良与正义，用你们无法容忍罪恶的睛去观察这个世界的文明吧。你们视线所及之，即为吾主惩罚与审判的旗帜竖立之。”

    教宗伸双手，他站在大的秘星印记之，温和的声音如同天国传来的圣钟之声，在宽广的、仿佛没有边界的教堂大厅中回响着。

    然而，他的壳里，霍索恩·迪已经无聊到恨不得找块地菜了。

    自从法尔科被送阿卡姆吃牢饭之后，信使就暂时闲了来。

    旧日的新线索，没有。

    哥谭的大动，没有。

    值得留意的信徒潜力……倒是有，但想要拉拢过来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到的事，隧搁置。

    盼着污染度明显异常的法尔科什么幺蛾，但他却一反常态地安静，在阿卡姆里乖乖蹲着，似乎暂时也不准备搞个什么大新闻。

    霍索恩只好无聊到在这里给信众们礼拜，毫不脸红地自自擂。

    信众们抬起看向教宗，后者如神话中降临的天使般圣光加，神宁静温和，却充满了令人心安的力量。

    他们是有多幸运，才能在千万信众中脱颖而，获得聆听教宗亲自引导的机会？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险些坠万劫不复渊的可怜之人，也是在生死边缘最绝望时刻，看见了神灵所给予的光辉的幸运之人。

    他们愿意成为祂的睛，为祂守望这个脆弱、混却也无比好的文明。

    “愿秘星之凝视我们。”教宗低，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