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莱亚握着铅笔，看向他俩：“你们真要看着？”

    “我查了一这几年哥谭的犯罪率。”萨姆说，“自从前几年蝙蝠侠现后，哥谭的犯罪率就迎来了一次史无前例的大幅度降。而自从三个月前秘星教会现后，犯罪率再度腰斩。现在的哥谭，犯罪率也就比纽约五倍而已。”

    尤莱亚拿着纸笔在公园的椅上了来，笑着说：“请笔仙。”

    “好吧，原谅我们的冒犯。”萨姆说，“据我们目前所知的况，秘星之已经很久没有现在地球上过了，如何证明祂确实降临了，而并非是……你懂的，一些有心之人的恶意利用之类的。”

    怎么听起来好像这个成绩还很了不起的样啊！

    萨姆一时语：“呃，毕竟……这里是哥谭嘛。”

    霍索恩顿时心愉悦了起来。

    萨姆和迪恩当然知请笔仙是什么意思。

    尤莱亚了：“可以，你们有纸笔吗？”

    “不怎么样。”尤莱亚说，“刚才答应你们的事依然作数，只要你们信任我，那么你们的任何问题都可以在我这里得到解答。”

    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尤莱亚边，好奇地看着这位秘星之的信徒。

    “是吗？”尤莱亚的语气中有着显而易见的惊喜：“犯罪率腰斩了？”

一——在信徒面前直呼他们信仰神灵的名字真的好吗？

    因为祂现在就在你前啊！

    虽然犯罪率太低了对秘星之的信仰传播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但他依然很兴。

    迪恩：“也就……五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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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莱亚顿了一，抬起看向他，脸上笑意依旧，丝毫没有不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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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恩盯着尤莱亚看了半晌，笑了来：“哦，我喜这个回答。”

    “你真的能把笔仙请来？不需要任何其他仪式吗？”萨姆皱着眉问。

    “纸笔？”萨姆一边从袋里掏了纸笔递给尤莱亚，一边问，“要这个什么？”

    霍索恩：……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他只能纵着尤莱亚的说：“怎么说呢……你想知秘星教会的目的，只需要看他们了什么。教会从来不会标榜自己是什么质的组织。”

    ……

    萨姆了：“所以，从这一上我们能判断，至少秘星教会有在为哥谭作贡献。”

    “任何问题？”迪恩挑了挑眉，“那我们能知，我们正在调查的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吗？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尤莱亚说：“当然不能，我开玩笑的……实际上，我是在向我们的主宰，沉眠于星空的秘星之祈求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