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没有回答。

    “……一些人手，或者是武力、报上的支援。”迪恩说，“毕竟这件事牵涉到了旧日支者。”

    “你和你的弟弟是非常优秀的人类，迪恩。和大分人类不同，你们已然行走与自然与超自然的界，拥有过人的意志。”教宗垂，看着迪恩的手心，语气平和，“我可以保护你们，但信任是相互的，对吗？我若想害你，你第一次来这里时就不可能走那扇门……至少不可能完整地走去。”

    他突然意识到，看来教会里的人并不都像尤莱亚那样好说话。尽从外表上看起来，教宗比信使要好说话很多。

    迪恩意识地伸手，眨间便被教宗一把抓住。他陡然意识到有些不对，想要把手回来，却本无济于事。

    “迪恩。”他语气平和地说，“请坐。”

宗，幸运的是，至少萨姆不在这里。

    “我有些急事想联系你们。”迪恩并没有坐，而是直正题，“我们或许找到了关于猫鹰法的线索，但我们需要一些支援。”

    迪恩壮着胆走上前，他看见教宗此刻正安静地坐在椅上，手上拿着一本书，他神静谧而淡漠，淡金的睫微微垂，似乎是被书上的容引了，以至于没有听见迪恩的声音。

    随后他微微侧过那张毫无瑕疵的略显苍白的脸，灰的、无机质的眸望向迪恩。迪恩只觉得一，心悸不已，那从麻到脚的觉又现了，这让他更加定了自己的猜测——

    迪恩：……这么学术的吗？

    教宗没有说话，他站起，手中那本书化作金的光消失在了空气中，白袍上繁杂致的金坠饰垂落来，华、端庄而又神圣。

    “就当是易吧。”迪恩说，“你想要什么？”

    教宗脸上的笑意依然很浅：“教会并没有义务帮你们承担风险，至于你们的报，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

    “……教宗？”他喊。

    教宗修苍白而纤细的手就如同铁箍一般，死死攥住他的手腕，他觉不到丝毫疼痛，却无法移动分毫。

    --

    随后他走到迪恩前，伸一只手说：“把你的手给我，迪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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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宗的神没有丝毫波动，他甚至微笑了一：“你想要什么支援？”

    教宗正在翻页的手微微顿了一。

    这个教宗，恐怕只是个披着人的可怕生。

    “咳，教宗先生？”迪恩不得已又咳了一声。他注意到，教宗手里的那本书名叫《孤岛原始落民俗杂考》。

    “你要什么？”他警觉地说。

    迪恩微微一怔，随即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