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很快就接起了电话。

    “尤莱亚，你醒了？”布鲁斯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嗯。”尤莱亚应了一声，“谢谢你。”

    “睡得怎么样？”他的声音似乎带了笑意。

    “好的。”尤莱亚说，他也笑了起来，“说实话，这可真是个大惊喜。”

    “我想你或许会想要试试看鸟瞰哥谭的景。”布鲁斯说，“她很不是吗？”

    “是啊……”尤莱亚轻叹了一声，“很。”

    “刚好到晚餐时间了，要共晚餐吗？”布鲁斯语气轻松地问，“刚好我午调查了一些资料，查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尤莱亚的睛微微一亮：“好。”

    ……

    布鲁斯来得很快，他的后跟着满脸写着开心的迪克。

    尤莱亚瞥了迪克一，言又止，过了两秒又瞥了迪克一。

    迪克被他看得忍无可忍，没好气地说：“嘛？”

    尤莱亚摸了摸鼻，憋着笑说：“没什么，你能在这里我还意外的。”

    迪克：……合着你觉得我应该被禁足是吧！

    “认错态度良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布鲁斯拍了拍迪克的肩膀，迪克瞪了他一，敢怒不敢言。

    三人在餐桌边坐，晚餐布鲁斯倒是没有再搞什么轰动的排场，只是低调地在层的旋转餐厅里找了个视野极好的位置，简单地摆了张桌。

    尤莱亚转过脸看着天际线的方向，此刻夕已经完全落地平线，天的尽如同被烈火烧过的海面。

    不远，隐隐有乌云在翻着，略有些不祥的的风从落地窗外刮过，放望去竟然看不见任何飞翔的鸟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