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绝对是秘星教会的信徒！

    埃尔默的这段回应可以说是油到了极，他加的定语实在是太多了，“为哥谭市市”，“人民公仆”，“官方接”……但他却丝毫未提为他自己、为埃尔默个人的态度。

    毕竟他可是知那个极其神秘的秘星教会主教堂的位置的！

    说完后，他便转离开了现场，任凭记者的闪光灯在后面不停闪烁、追问的声音不停响起，也再没有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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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张嘴想要问些什么，被布鲁斯用竖在嘴边的一指给比了回去。

    “市先生……”

    一提起这个，迪克就有微妙的自豪。

    “市先生，秘星教会会成为第二个猫鹰法吗？”

    “市先生……”

    而从目前的况来看，但凡是脑稍微灵光一的，都能听埃尔默对教会友善到有些不像话的态度。

    “我们该怎么办？”迪克问，“自从上回秘星之敲钟之后，尤莱亚就一直都没有消息，电话也打不通……要不，我们去教堂问问？”

”

    “好的，没问题……没错，那再好不过了……哦，我当然很乐意。市先生，您太抬举了……好，没问题，所以，教会的人也会在？……哦，那可真是太了。”布鲁斯说，他的语气里带着满足的笑意，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什么笑意，“好，我上就到。”

    --

    然而迪克还没能把话说完，就听见布鲁斯已经开始不知和谁打起了电话。

    “教会的手竟然已经伸到这么远的地方了，连市都已经被他们搞定了……况且修改法案绝对不可能是埃尔默一个人说了算的，恐怕大半个市政厅都已经被秘星教会搞定了。”他调换了好几个哥谭当地的电视频，基本都是在播报着本次哥谭市的公开讲话。

    “……简直是疯了。”迪克说。

    “喂，没错，市先生，是我，布鲁斯·韦恩。对……你知的，我确实有些好奇。”布鲁斯用懒洋洋的、甚至带着天真好奇的语气对着手机的另一边说，“哦，是吗？……真的？”

    埃尔默对着记者们的枪短炮，依然有条不紊，一一回答着他们的问题：“为哥谭市市，为一位人民公仆，我信仰的只有哥谭市更加好的未来。我与秘星教会的官方接仅限于接受教会对市政厅和任何政府机关的资助、基础设施的建设以及慈善产业的援助。一切关于教会的可公布信息都会在稍后上传至市政厅官方网站，任何有需要的朋友都可以自行行查阅。”

    有的电视台旗帜鲜明地表达了对市和秘星教会的支持，而有的还在质疑，认为秘星教会很可能会成为一个猫鹰法。但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任何人对神灵本的存在提质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