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先生。”

    尤莱亚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奥斯瓦尔德？”

    企鹅人站在两米之外，拄着拐杖，衣冠楚楚地看着他。他的神看起来有些复杂，但脸上的表却真诚无比。

    他上前两步，走到信使面前站定。他的材有些矮小，以至于在还不到他一半年龄的信使面前似乎矮了一，但他毫不在意，抬起看向信使被藏在反光镜后面的睛。

    “谢谢您，信使先生。”他无比认真地说。

    “……怎么突然谢我？”尤莱亚眨了眨睛，有些疑惑。

    企鹅人笑了笑，他的语气里有着些许慨：“谢谢您为这座城市所的一切。”

    ——谢谢您，让我永远不会后悔自己曾经的、义无反顾加教会的决定。

    他这座城市，他也希望这座城市能够变好，他是这座城市的一分，而这座城市是他的一切。在教会降临之前，他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守护这座城市。

    或许他不被理解，或许他会遭人唾骂，他在泥潭里挣扎，数十年如一日，不顾一切地向上攀爬，不过是想在这片吃人的黑暗中获得一些尊敬。

    为了自己的母亲而成为教会一份的时候，他是有过一些疑虑的。

    他知教会的大，知他们的不可抵抗，知凡人的力量在他们面前是多么的可笑和渺小。

    但他不知哥谭在教会的引领，究竟会走向何方。

    而现在，他终于看清了神灵所指引的方向。

    路的尽，是一片乐土。

    尤莱亚微微一怔，随后他的脸上了些许罕见的、发自心的笑容。

    他伸手拍了拍企鹅人的肩膀，说：“因为我也是这座城市的一分，奥斯瓦尔德。”

    奥斯瓦尔德摘了他的礼帽，朝着尤莱亚鞠了一躬。

    ……

    布鲁斯在不远遥遥望着企鹅人和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