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祂祈求知识了？”尤莱亚语气平淡地问。

    “嘘——”谜语人说，他的目光依然盯着漫不经心的尤莱亚。

    戈登当即皱起眉，说：“等等，谜语人，你……”

    不少人都前一亮，望向信使的神中早就没有了警惕和忌惮，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友善，甚至是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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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的谜语人却一改刚才不耐烦的态度，他睛里像是在闪闪发光，直勾勾地盯着蝙蝠侠的方向，语气里充满了小心翼翼的期待：“我见过你……你是星巢的人？”

    万一谜语人发起疯来，还不知会给普通人带来什么奇怪的神污染呢。

    此时，审讯室里不少人才突然意识到，这里竟然还有一位教会的人在！

    尤莱亚瞄了一谜语人，兴趣缺缺地说：“嗯，怎么了？”

    消息可真是灵通啊这两个人！

    “问什么了吗？”他说。

    “看来你们已经知发生什么了。”戈登有些疲倦地说。

    这听起来显然太不对劲了。

了。”

    戈登摇了摇：“他一咬死就只是想被关起来，别的什么话都没有说。”

    蝙蝠侠微微一怔，侧过，让了站在他后、和他相比之形过于瘦小的信使。

    警员们如蒙大赦，连忙离开了审讯室。他们中有些人在听见谜语人的声音之后，甚至都有一灵魂将要窍的诡异预，知此地不可久留。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令人震惊的事实在是太多，多到令他麻木，以至于戈登在看见蝙蝠侠和信使一前一后组队走审讯室的时候，竟然一多余的绪都没有。

    戈登和蝙蝠侠此刻觉察不对劲来了。

    谜语人里的光芒更加明亮了，他看着信使，就像是在看着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藏，语气里有些许扭曲的期盼和渴望：“那么想必你早已觐见过伟大的秘星之所展的真实了，对吗？”

    戈登：……

    蝙蝠侠看向坐在桌后面正神发光地看着他和信使的谜语人，眯起了睛。

    戈登给审讯室里的其他警员使了个，让他们赶离开这个房间。

    这段话听起来七八糟、毫无逻辑，戈登和蝙蝠侠听得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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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仁慈的、伟大的、无所不知的秘星之。”谜语人了近乎病态的痴迷神，“祂给予了我回应，祂给了我一个足以让我用一生去解开的谜团——这个世界，这个宇宙，命运、文明与历史，那些在地底燃烧的残骸，灼的赤地，岩浆顺着地脉逆而上，哺育了周而复始、生生不息的自然生态，那就是我们，蒙着而生的畸形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