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正意义上的降维打击。

    而哪怕是已经到如此匪夷所思的程度，他依然很平静地告诉蝙蝠侠，他的力量不完全。

    而他所表现的那举重若轻的慵懒，平淡，随和所有行为上的简约，都能带给人一极为烈的觉——

    在他的里，这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对他而言，没有什么弱小与大的区别。

    怪，旧日，人类，没有区别。

    就在此刻，那些被旅者从怪上切割来的、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堆之中，有一个人缓缓地坐起了。

    他眯着睛了自己荧光绿的发，惨白的脸上了些许刚睡醒的惺忪神：“哦，我好像了个梦。”

    蝙蝠侠：“……小丑。”

    小丑竟然也被了那个怪。

    不过这样看来，被旅者切割来的那些人应该都还活着。

    “很兴看到你还活着，小蝙蝠。”小丑看向蝙蝠侠，嘴角裂开了一个怪异的笑容，“但是，太遗憾了不是吗，我们差就可以为一了。”

    戈登此时已经和警员们一起赶到了这边，他刚好听见了小丑的话语，顿时了有反胃的表。

    “这可太奇怪了。”小丑似乎并没有搞事的想法，只是坐在一堆失去意识的、仿佛一堆尸的人堆当中，弯起膝盖踩在他们的上，神难得的有些恍惚，“成为一个大的整的一分，我本以为我们可以变得更大的……”

    他的里有诡谲的光在动着，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变得癫狂起来：“我还从来没有验过这么好玩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