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在光呈现令人舒适的调的漂亮的脸上，有着让人无法移开的温和笑意。

    像是释然，欣，又像是怀念。

    “多亏了你，尤莱亚。”迪克认真地说。

    他是认真的。

    他知如果哥谭没有信使，没有一个已经彻底绝望的尤莱亚·哈特，那么它决计无法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变成现在的模样。

    绝无可能。

    一个已经彻底陷绝望，失去了一切希望，赌命一般把自己的全献祭给外来的神灵以换取一次机会的、本如此温和善良的人。

    这样的人在哥谭有多难得？

    无数人经历了坎坷与挫折，把一切苦难都怪罪于他人。他们不会想着如何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让更多人免遭这样的苦难。

    他们只会想着让别人和他们一样。

    他们会将他人拖沼泽，与他们一起腐烂。

    阿卡姆里有无数的疯和罪犯，他们都昭示了这一。

    “不，多亏了吾主。”尤莱亚神认真地说，“如果我能早一……或许她就也能看见这样的哥谭了。”

    晦暗的神自他的脸颊上掠过，似乎有些黯然，但他嘴角的微笑却丝毫未减。

    “这不是你的错，尤莱亚！你已经……你付的够多了，你是该被载哥谭史册的人。”迪克连忙说。

    并不是在安，他只是说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尤莱亚笑着摇了摇，轻声说：“我们还有很的路要走。”

    迪克拿起桌上角包的手微微一顿。

    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问：“你是指，旧日……？”

    尤莱亚了。

    “旧日支者又派什么新的东西了吗？”迪克略有些张地问。

    尤莱亚摇了摇：“那倒没有……至少短期应该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