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病墓？”布鲁斯捕捉到了那个不详的词汇。

    “和月之怖一样，是旧日眷属。”尤莱亚漫不经心地说，“可能比月之怖要危险一些，但这东西也上千年没有现过了，不知这本小册的主人是从哪里得到关于它的信息的。”

    “地球上到底还有多少个旧日眷属？”布鲁斯皱着眉说。

    “活跃的很少。”尤莱亚继续翻阅着剩的书籍，“大多数都被封印了。不过……”

    迪克和布鲁斯同时警觉：“不过？”

    “有些活跃的旧日眷属并不在地球上。”尤莱亚说，“但旧日的封印松动，它们或许能应到，没准会因此而返回地球。”

    迪克和布鲁斯对视了一，均从对方里看见了无奈。

    “地球怎么这么多灾多难？”迪克有些无语地说。

    “放心啦，照正常人类的寿命，只要你们运气不太差，那月之怖应该就是你们见到的唯一一个旧日眷属了。”尤莱亚笑着说，“当然，如果你们愿意信仰吾主，让祂赐予你们不朽的灵，或许你们就可以看到更大更真实的世界。”

    到时候别说旧日眷属了，连旧日支者的本，没准都能让他们一饱福。

    迪克面无表：“行了，别传教了，吃小甜饼吧。”

    被打断施法、顺便了一小甜饼的尤莱亚：“……”

    也太倔了你俩，活该你们没福！

    ……

    尤莱亚了一个午的时间，一边和布鲁斯迪克聊天，一边把所有书籍里值得注意的分都标记了来。

    在标记的过程中，尤莱亚的污染度一直都在上涨。

    这是霍索恩意志预过多所造成的后果，毕竟尤莱亚对神秘知识的认知也并不算多，很多时候都是霍索恩行注给他的。

    布鲁斯锐地注意到尤莱亚的脸越来越差，便皱眉问：“你还好吗？”

    尤莱亚摆了摆手：“没事。”

    “……”布鲁斯看了一被尤莱亚标记完的书籍，当机立断地说：“好了，这些已经够了，你们先去别的地方放松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