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凑近了摄像，画面中只剩了他那只满是恶意与血丝的睛：“你真的觉得，哥谭需要一位神灵吗？”

    话音刚落，他便开始大笑了起来，就像是刚讲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一样。

    他刺耳的笑声在警局的屋上弥漫着，而戈登和蝙蝠侠陷了一片死寂的沉默。

    笑完之后，小丑这才慢条斯理地说：“这段录像结束之后，我会给你一个约会的地址，你明白吗？约——会——只有你和我。我想你应该会愿意和我好好谈一谈的，看，我背井离乡、离开我的快乐老家阿卡姆之后，为了让你兴，一直都忍着没有去破坏这座被伪神所洗脑的、可笑的城市……纯粹的秩序，多么恶心，我简直想吐了！你一定能懂我的，对吧小蝙蝠，只有你能懂我了。”

    他笑嘻嘻地将手搭在摄像上，最后说：“我会等着你来的。”

    “咔。”

    屏幕一片漆黑。

    随后，一张哥谭的地图现在了屏幕上，郊区不远有一个位置被标记上了红的印记。

    仔细看，那印记似乎是一张正在咧开大笑的嘴。

    戈登有些担忧地看了一蝙蝠侠：“你要去吗？”

    “嗯。”蝙蝠侠一边将地址录自己的信息库，一边了，“安排一些警局的人手过去吧，但不要靠的太近。”

    戈登犹豫了一，问：“需要通知教会吗？”

    蝙蝠侠沉默了一。

    他的手无意识地碰了一被他放在腰带的那颗。

    那颗教宗给予他的金的。

    “……不必了。”蝙蝠侠说，他抬起看向哥谭空中挂着的那一满月，声音低沉。

    ……

    坐在蝙蝠里愉快地吃着爆米的尤莱亚突然手一抖，手里的爆米掉落在了地上。

    “厚礼蟹……”迪克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掉落来的爆米，心惊胆战地说：“小心！被布鲁斯发现我可就完了！我至少得拖一个月的地板！”

    尤莱亚皱着眉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