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莱亚咬着牙说：“你明明有更好的选择——”

    “更好的选择？”教宗已然冷静了来，仿佛他刚才的怒气只是错觉，“我在这条路上走了太久了，信使，我见过无数人为了守护他们的家园而与他们本不理解的存在殊死搏斗，以为自己能赢——愚蠢、傲慢、无知、可笑。我已经厌倦了，只是想以最小的牺牲换取胜利，哪怕只是短暂的胜利。”

    他向前走了一步，低看着绪有些崩溃的信使，轻声说：“而你知如果他加我们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好……信使。我不想害任何人，哪怕到了现在我依然在试图救他——你以为这些手走的污染都去了哪里？那些手是我的躯啊，孩。”

    尤莱亚怔怔地看着他，半晌后，他叹了气。

    “我明白了。”他低声说，“我接受。”

    罗宾怔住了。

    他并非完全没有理解两个人的谈话，但尤莱亚的这句“我接受”却让他十分疑惑。

    接受什么？

    不祥的预在他的心里升腾起来，他一把抓住尤莱亚，问：“你在说什么？”

    “……”教宗看了一罗宾，对尤莱亚说：“尽快说完吧，我的躯已经承受不了太久了。我去把武士带过来。”

    说完他便悄然消失在了原地。

    尤莱亚颓然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废弃教堂的椅上，住了自己的额，说：“没什么，就是……”

    他看向已经快要陷半昏迷状态的蝙蝠侠，有些艰涩地说：“用另一方法救他。”

    “什么意思？B还有救吗？”罗宾微微一怔，中显惊喜的光来。

    尤莱亚了：“嗯，放心，他不会有事。教宗真是个可恶的家伙……每一步都让他给算到了，真恶心。”

    说完他自己都笑了来，只是那笑容中有些苦涩。